这是一个很秘密的问题。

这关系到杨凡制作的美颜丹为什么就那么效果，而且还没有副作用。

正常的逻辑下，杨凡自然不可能告诉黄十。

但是现场所有人都看向杨凡。

因为他们也很好奇，“灵性”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凡扫视了全场一眼。

脸上带着笑意。

最后看向黄十。

沉声开口：“黄十，那么，我就告诉你，所谓的灵性到底是什么。”

全场安静。

大家都伸长了脖子等着杨凡说出这其中的关键。

特别是黄十和他带着的那些手下。

都拿出了手机进行录音。

还有龙道医和他孙女，也都凝神听着。

“你们的生产工艺，肯定是分解成一步一步，用流水线式的，而且我生产工艺，却是一炉一炉的。”

台下的许多人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在龙道医和黄十等人都听明白了。

杨凡的意思是，他是真正的炼丹！

而且还是古法炼丹！

黄十咬牙。

“不！不对！我们也试过一炉一炉的，但效果也是一样！”

他相信他们的工艺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杨凡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就算是用炉，那为什么你们的还没有灵性呢？就是因为你们没有其中的‘灵’！”

听到这话，黄十全身一震！

他终于明白了过来。

这所谓的“灵”就是灵气！

是的，黄十等人都是肉身高手，他们并不是修士！

说到底，炼丹士其实都是修士！

而他们，并不是，所以，他们炼制出来的，始终都有点问题。

“原来如此！”

龙道医点头不已。

“杨神医说得不错，少了这一点‘灵’，肯定不会有那么自然，杨神医果然厉害！”

台下的那些女人们自然听不懂。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们觉得杨凡很厉害。

黄十后退下。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看向杨凡，脸都在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