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海,咱俩就这样下去不行,别忘了还有俩小的等着吃饭呢。继续颓废无事无补,还不如马上开始,做点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准备先把老宅子清理干净,然后带着俩小的去燕京看看心理医生。”
“日子总是要继续的,我想你大哥大嫂也不愿意看着你继续颓废下去,我老婆估计也不想看着我带着孩子活成现在这个鸟样子。”
雨过天晴。
两个人来到了老宅子的废墟,在院子门口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脚步。内心下意识的有些抵触这个地方,再也不愿意回到这里,再也不愿意回忆起那个恐怖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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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对视一眼,咬了咬牙,一起抬脚迈进了院子。
“先从卧室收拾起,正房收拾完了再收拾厢房。”
鼎福山嘱咐了祁连海一句,随后迈步走向已经无窗、无门、无顶的三无卧室。祁连海则是往他大哥大嫂的卧室走去。
一场暴雨把废墟里的灰烬冲刷殆尽,堆积在房间的角落,墙面被“黑、白、灰”三色扭曲条纹布满,形成一幅带着一丝丝诡异的画卷。
屋内所有可燃的东西全部变成了焦炭,架子床的钢架还在,床上的木板、铺盖、衣柜、写字台全都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堆堆燃烧过后的焦炭。烧塌的房顶掉落下来,满地的碎瓦片与灰烬和雨水混合在一起,踩在脚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鼎福山撸起袖子甩开膀子,开始一点点的清理房间。刚把钢架子床从窗子扔到院子里,就听见祁连海的喊声:
“山哥,你快来看,这是什么东西?”
连忙跑到祁连云的房间,看见祁连海站在床头的铁皮柜旁边冲他招手。
这间屋子跟鼎福山家的卧室一样,所有的可燃物都已经烧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一个铁皮柜,这个铁皮柜是放在床头当做床头柜用的。
走到近前发现祁连海的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问了一句:
“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祁连海摊开手掌伸到鼎福山的眼前,只见掌心放着一个像“纽扣”一样的物件,光滑圆润散发着荧光,上面一丝灰尘都没有,映衬的祁连海沾满黑灰的手显得格外的晶莹。
鼎福山伸手接过“纽扣”用拇指蹭了蹭,发现有些涩涩的感觉,疑惑的问道:
“好奇怪的东西,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