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曹晟的话语一出,顿时他成了殿上的焦点,无数的文官争先恐后的控诉曹晟,更有甚者则是已经开口骂了起来。
曹晟则是涨红了脸,强压着胸中的怒气转向赵楷,躬身行了一礼,道,“官家,方才臣也听了诸位同僚所言,无外乎是分兵以及依成固守,更有甚者则是要求撤职宗泽。”
“臣以为这些绝对不可行的,就拿撤职宗泽来说,临阵换帅乃是兵家大忌,况且宗泽又有何错呢?真定城守住了,并且辽州一战打的金贼是溃不成军。为何要撤职?难不成就因为他主张决战?”
“我大宋此刻缺的的并非坚守城池,而是一场大胜!”
“战端一开,时机不过是片刻之间,宗泽决定与金贼野战,则是证明时机已到,按照各位同僚的意思,那便眼睁睁看着战机流失掉吗?”
“故此,臣觉得宗泽无错,朝廷不仅不需要责罚,反而要嘉奖,并且要相信我大宋大帅,要相信官家的眼光!”
“金贼兵力城下,官家任命李大学士为守城使,结果呢?守住了城池,当,官家主张种老将军解太原之围,结果呢?不仅解了太原之围,还打的金贼狼狈逃窜!”
曹晟说那叫一个热血,就连眼神中时不时的露出少许的凶光,看着以往不显山露水的曹晟就连群臣都不由的一愣,仿佛都在怀疑面前这位到底是不是曾经那位毫无存在感的驸马都尉。
“曹驸马都尉此言差矣,正因为我大宋正值风雨飘摇之际,因此才讲究一个稳字,金贼不过是蛮夷也,当年辽人不也是如此么?现在呢?亡国了。”
“只需要坚守城池,将金贼挡在城外即可。”说话的是许翰,好不容易让他抓住了,他肯定不能就此放过,前方败了不要紧,大不了赔点钱让他们退回去,但赵楷的过失是难以抓到的。
可若是前面败了,那么赵楷这个皇位就不稳当了,即便是朝中官员不会说些什么,那下面的百姓肯定是会说的,到时候顺势而为,那大业岂不成了?
曹晟丝毫没有惯着许翰,对于他而言他与那些惧怕文官的武将不同,如今曹家文武之中皆有话语权,特别是如今现在官家没有搞那套重文轻武,他更不惧怕了,便立马反驳道,“那按照许侍郎的意思,那便是任由金贼肆虐我大宋边疆了?那太原一线以北疆土便拱手相让了?”
“曹都尉你不要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