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连吵架都纯粹,没有小三出轨的撕逼和豪门争家产的狗血情节,有的只是米价的上涨和男人的懦弱。
哪种更悲哀呢?一丘之徒。
黎知晚收到林莞的消息是在吃了早饭后,她说是晚上七点的航班。
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难过了好久。
她是希望林莞幸福的,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或许周齐山是个好男人。
她中午洗了澡,将换洗衣服和床单被罩也顺手洗了,晾在阳台上。
艳阳的午日,下午回家就能干。
收拾的差不多后,她换了身衣服,中长款的棕色呢绒外衣,内搭白色长裙,黑色长发披着,没有多余的装束。
等她走出家门后,太阳正悬在空,照的人身上发热。
在巷子口的公交站牌等了一会儿,上了通往市体育馆的12路公交。
白日里的江城人流不绝,周末游玩的人尤其多,车子停停走走,等到黎知晚到的时候,很多学生已经按班级排好队等着了。
路上还遇到了原先北宁附中的同学,几个关系不错的跟她象征性的打了招呼,寒暄了近况。
其余的人大都鄙夷的瞥了她一眼就扭头走了。
黎知晚也没在意,毕竟虚构的真相就在那。
信你的人撕开虚假拥抱你,不信你的人,声嘶力竭解释也是徒劳。
何必呢。
“知晚。”有人唤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