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医疗棚上的窗,她还能看到外面被火箭炮轰出的大坑。
很显然,他们的医疗条件都是以人为中心构建,基本维持着众人脱离身体状态条件,也确保了尽可能的正常。
“那弹坑中央此前是水,怎么变成火了?”
望向火箭弹坑,任安然有熟悉的地方,也有陌生的情况出现。
她极为敏锐问了一声,这让任一生低头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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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些逆乱者的埋骨地罢了!”
任一生低下头,他眼中一片片都是血丝。
没有发狠的时候他是好好先生,但任一生发起狠来也让不少人感觉到了陌生,甚至是带上了些许畏惧感。
弹坑中心都是积水,但后来淋满了火油。
涉及袭击警卫中心营地的尸体一具具投入了其中。
而到了后来则是金史学对嫌疑对象进行分辨。
也不知金史学是眼花还是精神分裂,金史学指出的人有点多。
或来源于望南湖,又或源于惠安街,又有临街一些旅馆和住宅,这些或昏睡又或还正常活着的人也被丢了进去。
真正的始作俑者或许只有一个,但火油中丢了九个活人进去。
死几个人并不会让人感觉到畏惧,但金史学指谁丢谁的极具备随意性和不科学性,这种行为让一些人心中不适,生怕金史学瞎点到自己身上。
在金史学发癔症指人时,现场的气氛极为凝重,也没有人想经历第二次。
火坑中的第一次焚烧已经过去了数日,而抓捕并没有因此而结束,这片火坑也重新填了火油。
若任安然等人没有苏醒,这片火坑或许还会增添白骨。
等到任一生低喃解释了数句,任安然只觉事情有些糟糕。
当然,糟糕的事情远不止此前的一切。
九瓣花并非真正的黄道仙,只要黄道仙没有死,纷争就没有结束。
而在当下,对黄道仙最熟悉的张学舟不论有没有在战后清醒,这近半个月的时间都指望不上张学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