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底这种事极少见,要么是阿巧在淮南王府有亲属关联,王府不看僧面看佛面,从而能做到离开王府依旧有供给,要么就是阿巧对王府还有用途。
“我听李尚说你在长安城有居处?”张学舟继续开口问道。
“在临安街那边有一个小宅子”阿巧迅速点点头应道。
“那挺好!”
简单询问了一句,张学舟很清楚阿巧的亲属关联应该不多。
阿巧的临安街小宅子类似于张学舟在老树胡同的宅子,只是属于商家富人的居处,少有涉及把控权势的官员阶层。
“翁主让你跟着我,她想要什么?”
闭目少许,张学舟平息了运术思考,也止住了男女和社会形态冲突的杂念,心神几乎镇定了下来,能用较为正常的思维理顺诸多事。
“我不知道!”
阿巧低声回了一句。
她低着头,又偷偷看了张学舟一眼。
朝廷的官员体系中有很多人尸位素餐,但能登入朝堂的人无一不是精英,从实力和心智上都要胜出普通人一截。
与这些人打交道并不容易,出淮南王府不过一时三刻,张学舟已经在开始了审查。
皮肉之欢只是云烟,解魅惑之术紊乱也并非无可取代,唯有李尚等人动了手脚让她珠胎暗结,才有可能得以捆绑束缚在张学舟身边。
阿巧心中忐忑,一时难知自己命运。
“只要你能解了我体内的病症,你以后可以自由来回往返王府和自己的宅子!”
张学舟没有再做追问,而是给予了一声回应。
这句回应的话让阿巧一时欢喜,一时又有几分患得患失。
欢喜自然是因为张学舟并不会因为个人喜好又或其他原因将她拒退,患得患失则是张学舟只讲病情,不忌讳她获取什么消息传达王府,甚至允许她将来可以回自家宅子居住,但张学舟言下之意显然是不喜谈感情。
作为淮南王府安插的人员,她的工作很顺利。
但作为女子,她的生活显然没有憧憬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