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张学舟诧异道。
“少儿姐在子夫姐那儿学了唱赋,她去司兰坊卖唱谋生,好多人都学会唱赋了”卫青道。
“卫少儿卖唱?”
张学舟一奇,只觉卫少儿当真是闲不住的人,哪怕腿脚不便还能靠着嘴巴谋生。
“少儿姐生了病,每天都要熬药喝”卫青道:“我把买房娶媳妇的钱都搭进去也没用,还是子夫姐给少儿姐指了一条谋财的生路,日子才多了一些盼头!”
“看来卫少儿挣了不少”张学舟诧异道。
“少儿姐唱一次多的时候能拿上万个半两钱,好多人慕名而去,这些天挣了不少钱”卫青道:“如今唱她赋的人多了,少儿姐才少了收成,不过少儿姐说自己一点也不慌,她还能去皇宫向子夫姐学唱赋!”
“这挣钱速度快啊!”
张学舟也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卫青拉一趟车挣三五个半两钱,卫少儿唱一唱歌就是上万个半两钱。
上万半两钱就是十贯钱,对见惯了黄金白银的张学舟而言不算多,但唱歌这种事情每天都可以做,收入具备持续性。
若能碰到一些打赏的土豪老财,卫少儿的的收入还可能更高。
张学舟谋财的对象要么是最底层,要么是最高层,而卫少儿求财的方向则是中层,甚至面向的群体极广,产生了走量的架势。
他本是顺道过来瞅瞅卫少儿的身体状况,也顺道给郑无空等人做一个参考,张学舟没想到还会遇到一个能发家致富的卫少儿。
“少儿姐说等咱挣够了钱,她要给我买大房子,还要给我娶最好的媳妇”卫青乐呵呵道。
“那是!”
张学舟点点头。
陈掌缺乏钱财供应卫少儿养身治病,卫青将这些年赶马车和俸禄的钱财都搭了进去,卫少儿有能力下回馈也是正常。
他和卫青叨叨念念了一会儿,知晓卫少儿还在司兰坊卖唱,也只得等待一段时间。
“舅舅,我听人说你这儿来了人!”
卫青卸了甲,还入房冲泡了两碗粗茶招待张学舟。
等到门外兴冲冲的声音传来,卫青高兴的脸上不免抽搐了一下,又扶住了额头。
“高手……你是那个东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