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枪响，震的关羽落耳鸣，她看见郭林的脑袋上多了个大洞，朝后倒下，死时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

“我派的人回来了，如你所说，郭林的确有个儿子，并且八字与竹篾上的一致。”胡一海收起手枪，示意二人跟他走。

关羽落回头看郭林的尸体如死狗般被人拖走，打了个寒碜，她不敢想，要是那颗子弹打在她的脑袋上…

“我还是小看你了，苏清砚，你确实是个被低估的人才，留学归来，可要先顾着我啊。”

“胡老爷过誉了，我肯定是要为您效力的，别怪我攀关系，胡苏两家可是亲家不是？”

“好！悦耳，你倒是会说。”胡一海大笑两声，拍着张宇亮的肩膀说道。“好了，你们先行回去吧，别再让你们娘担心了。”

“清禾啊。”胡一海对着关羽落招招手。

“胡老爷。”关羽落走上前。

“马上就要改口咯。”胡一海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眼尾挤出纹路，宛如通往地狱的裂缝。“孩子，你莫要担心，好好照顾自己，健健康康的。”

…

“真恶心，他还让我身体健康？有意义么？”关羽落愤恨，她跟张宇亮并肩行走，回去的路上没有雾气，那正是孔慈带他们来时的路。

“也许是怕你缺胳膊少腿。”张宇亮观察四周，试图再从浓雾中找出什么端倪。

“要去试试吗？”

“不用了，我已经试过了，不论怎么走，都会回到原地。”在胡珉与关羽落独处的那段时间，张宇亮借口要去茅房，就是为了探索这雾气，见怎么也走不出去，才回的胡家。

“你是怎么说服胡一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