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叨叨叨叨叨——
“哎小米,这个螃蟹蒸多久来着。”
李安一边熟练地剁着蒜末,一边问道。
灶台上的手机开着免提,“这个螃蟹大,要蒸十五分钟,你切什么呢”
李安:“蒜啊,准备调小料。”
陈璇:“...是姜。”
李安:“呵呵,呵呵。”
又半小时后。
“开饭。”
大年初二的中午,一家三口在自己个的家,吃了一顿豪华的海鲜盛宴。
安妈说好吃,很鲜。
老李起初吃了口蟹黄觉得怪怪的,但是品品之后觉得安妈说的对。
螃蟹确实好吃,就是吃起来太麻烦了。
费老大劲,就弄出那么一点点肉。
“安子,妈问你个事。”
刚才安妈去厨房拿东西,无意听到了免提里的声音,觉得特别耳熟,回到客厅一回想,这不就是上次帮李安接电话那个热心同事么。
“你和小陈是不住一起了。”
李安:“昂。”
安妈看了看老李,老李放下手里的蟹腿,样子像是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饭桌上氛忽然进入了一种迷之尴尬的安静气氛。
拜托...
您二位倒是接着开开口啊。
我们只是同居,我又没有犯罪...
“安子,先给你提个醒,你们还...”
午饭过后,夫妇二人去休息。
李安拿着手机来到厨房给郑海涛打了个电话,“涛子你帮我打听打听管弦现在有几个萨克斯老师。”
“咋了哥。”
“老家有个孩子想考咱们学校,我提前了解一下。”
“懂了,哥你啥时候回来啊。”
李安看向一旁的抽油烟机,“看情况,估计还得一周。”
“回来给我说一声啊。”
“嗯嗯,你快点帮我落实这个事情。”
“明白。”
挂了电话李安回到客厅,手机上找出云湘回忆的谱子,具体的研究了起来。
既然要切换视角,那首先要摒弃就是固有的观念。
现在他可以先做一个假设,假设这三段音乐直接本身就没有什么音乐上的内在关联。
带着此种想法再看乐谱,李安还真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时间一晃而过。
下午三口人去往姥姥家。
家里怪冷清的,大过年的只有老两口和李安的舅舅在。
其实这也不怪其他人过年不愿意在这多呆,李安这个舅舅,说起来又是一个故事了。
年轻时也算是风光过,当过局里会计一把手,后来自己开过加油站,老婆娶过两个,要说现在连孙子孙女都有了,可如今年过花甲,什么都没剩下,每个月就靠那点退休工资和老两口挤在一个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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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都是被喝酒这两个子害的。
李安的记忆里,这个大舅年轻的时候喝多了连领导都直接上手招呼。
现在也是,逢年过节只要一喝酒,必定会破口大骂,逮着谁骂谁,连自己老爹老妈都骂,唯独没有骂过他爹。
那些被骂过的亲戚,谁过年还敢在这儿多呆,来吃顿饭看看也就回去了。
安妈是老小,除了李安的大舅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如今哪个不是当爷爷奶奶的人,人自己家过年都忙不过来。
反正平时也常过来给帮忙干活,于是也就不赶过年这个趟了。
李安固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