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63年12月份的,和我妈一样。”
老陈:“属龙的,不对,属兔的。”
宋怜:“那不和朱玉华一样,朱玉华明年退,他不属兔的。”
老陈:“对,老朱也属兔的,我算错了,那你妈还比你爸还大一点。”
李安:“是,我妈阴历六月十八的。”
陈璇:“你俩能不能边吃边说。”
老陈:“吃吃,李安动筷子。”
李安:“诶,叔叔您是从小就不爱吃葱吗。”
老陈:“从小,但没那个味还不行,陈璇是干脆从小不吃香菜,李安你吃你的,不用给我们夹。”
李安转手又夹了一块粉蒸排骨放到了陈璇盘子里,“叔叔阿姨,她为什么不吃香菜,我刚认识她的时候以为她对香菜过敏。”
陈璇:“我没给你讲过吗?”
李安:“啊?那是讲过?”
宋怜笑:“老人都迷信吃香菜长个,她姥姥就给她包香菜包子,又炒又炖的,连续好一段时间,就给她吃着了,打哪之后她一点香菜都不吃,现在好多了,她上初中的时候闻到香菜都还犯恶心。”
李安看向陈璇:“妈呀,还真有能制服你的东西。”
陈璇瞪眼:“什么意思!”
李安:“错了错了,那不是想夸你厉害吗。”
陈璇哼:“切,赶紧吃。”
李安赔笑:“吃吃。”
老两口看着这一幕都不由得笑了笑,老陈其实一直都在观察李安和陈璇的言行。
看得出来,陈璇挺厉害,李安也挺细心,如果说提前知道自己不吃葱,胃不好,或是动筷子前先给陈璇夹菜是做表面文章,那能记住父母的阴历生日又说明什么呢。
老陈阅人无数,虽不敢说看人从不会错,但李安已经给他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四口人的话题始终没有断过,为了避免女儿的不悦,老陈也避免去问一些李安的家庭问题,不过李安也接着一些话题把家庭的基本情况揉碎传达给了他。
对于李安的家庭,他大概心里有数了,和陈璇她妈说的差不多。
现在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孩子自己知道努力。
茶过三寻,老陈基本吃不动了,放下筷子,“李安,就你的演出,我也不太懂,是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准备吗?和你的教学工作会冲突吗?”
李安:“会。”
陈璇:“他准备音乐会的时候每天会在钢琴前坐练六个小时以上。”
老陈:“豁。”
李安:“现在不行了,叔叔我的意思是精力上会跟不上,有时候精力跟不上的时候我更多的时间会用在读谱思考。”
老陈:“音乐就是应该多思考,要多揣摩作品。”
李安:“叔叔当年没学音乐实在可惜了。”
老陈笑:“我不懂,就一说,也都是听陈璇说的,那你以后有了自己的学校能应付得过来吗?”
李安:“会聘老师,光靠我自己肯定忙不过来,现在艺术培训竞争很激烈,学生的课程必须保质保量,尤其是明年,我还有十场签约音乐会,两头都不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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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璇:“演绎行业竞争压力也大,基本没有第二次机会,搞砸一场就很难翻身,他前段时间准备国际音乐季演出一段天天失眠。”
“没那么严重。”李安笑着起身填茶。
老陈皱眉,心道难怪李安那么瘦呢,他看着也挺能吃的,接着嘱咐道:“工作固然重要,但身体更也马虎不得,你们还年轻呢。”
同样的话宋怜在机场也和李安说过,李安点点头:“叔叔说的是,其实还好,陈璇也有帮我调整,我以前不爱运动,她拉着我打羽毛球,打了几次我明显发现身体比之前轻盈多了,睡眠质量也有改善。”
老陈:“多运动是对的,不过也要注意动作,羽毛球伤膝盖,让她教教你,她打得好。”
李安:“每次都给我上课,怎么发球啊,怎么架拍,渐渐地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