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这近似于断情绝性的话,都不能打消她的念头吗?”
江华笑着说:“要是真这么容易,情之一字就不会为千古无数文人墨客所歌颂了。”
钟跃民忧心忡忡的说道:“那我可怎么办才好啊?”
“现在看来,你这一生注定要和她夹杂不清了,自己造的孽,自己受着吧。”
江华骑着自行车走了,郑桐看看钟跃民,再看看江华:“得,你就自作自受吧,谁让你当初去拍人家了,我反正是帮不了你了。”
袁军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我也没办法,你当初要是让我拍,不就没那么多事儿吗,活该。”
钟跃民气急了,笑骂道:“给你拍?你也要有这个本事能拍上啊?当初你怎么不主动啊,害羞嘛?”
袁军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钟跃民一个人挠头,这可怎么办啊,难道真的因为自己当初嘴贱,怎么就被讹上了。
一天、两天,连续一周,周晓白没有再出现,以往她可是隔个两三天就要来钟家玩的。
钟跃民心中安定,莫非是真的甩脱了这个包袱,那可真是太好了。
江华每天还是图书馆、委托店、回收站之类的地方闲逛,收罗一些好东西,同时做一做掮客,他的存款竟然不降反增,江华内心是相当的满足了。
最近街面上,顽主非常的嚣张,这帮子半大的小子,既不去上课,也没有工作,整天就是在街上闲逛,或者惹是生非,京城的人已经怨声载道了。
顽主之所以嚣张,还在于老兵们已经得到家里的警告,再有就是闲了一年多了,也感觉腻烦了,能找到工作的都去工作了,没工作的,也被三令五申在家好好自学,实在不行发呆也可以,就是不准去惹是生非。
缺少了老兵的街面上,自然是此消彼长,顽主的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了。
袁军和郑桐即使到了钟家,那也是乖乖的抱着书本,几个人组团学习,效率高了许多。
“我听说,有人对街面上这么多无所事事的青年有些不满啊,会不会有什么安排啊。”
袁军突然说道,他一向消息比较灵通,甚至钟跃民都无法和他相比。
钟跃民虽然最近勤学苦练,但是对于这种大势,他还是缺乏判断力,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直接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