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啊,你们兄弟两个都已经是二级钳工了,这用脑子也不少啊。”
奎勇摆摆手说道:“比不得啊,你还学外国话了,奎元,你再到街上小酒馆买点血肠、小肚吧,招待华子可不能扣扣索索的。”
“骂了我吧,伱就是棒子面糊糊,杂和面窝头我也一样吃啊。”
奎元应了一声,跟老娘拿了点钱上街去了,奎勇跟江华坐在炕沿上闲聊。
“钟跃民这家伙去当兵也有两年了吧,有没有当官啊?”
江华喝了口水说道:“哪那么容易啊,现在又不是战时,只能熬资历,再加上他那个性子,不闯祸就是好事儿了,想当班长且得熬下去了,那个张海洋跟他一个班,俩坏种漂一块儿,能有什么好事。”
奎勇叹口气说:“以前啊,我觉得钟跃民局气,跟我们大杂院的孩子也能混一块儿去,而且性子也潇洒,就认为他是个人物,现在上班养家了,就觉得这钟跃民有点不稳重,有点儿孩子气,希望他在部队里锻炼锻炼,能够沉稳点儿。”
江华笑着问道:“你今儿怎么有这种感慨啊,搞的有点老气横秋的,这有工作、养家糊口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啊。”
二妮在一旁帮奎勇妈做饭,听见江华的戏谑,蹦蹦跳跳的过来,笑着说:“华子哥,你不知道吧,有人给我大哥做媒,明儿就相亲了。”
奎勇难得的脸红了,江华笑着说:“好事儿啊,你奎勇比我和跃民都大,也该成家了,谁介绍的,姑娘什么情况知道吗?”
“我师傅介绍的,姑娘在纺织厂做挡车工,我师傅说了,样貌不算出挑,但也是眉清目秀的,而且里里外外一把好手,性子也好。”
“挺好的,你奎勇也不差啊,身强力壮,现在已经是二级工了,还有父母兄弟帮衬,等你结婚,得请我喝喜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