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这就是没办法的办法。谁让小东洋跟王八似的,咬住了就不松口,要不你学两声驴叫给它听听,说不定它一高兴就松开了。”
“你这恶心谁呢,哥?”钟跃民笑着说:“不过你这好歹是一个办法,比我们这小半年想到的所有办法都要好,真要是办成了,绝对能恶心死小东洋。”
江华摇摇头:“恶心不是目的,目的是把他的把柄拿到手,以后再要挟他不就容易的多吗,不能叫要挟,把柄在你手上,小东洋自己就会放的乖乖的,以后见到你,绝对是鞠躬三连。”
“我才不要他们给我鞠躬。”钟跃民恶心的说:“不知道还以为要把我送走了,我也没这号儿的孝子贤孙啊。”
“哈哈哈哈。”江华是开怀大笑,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小东洋的鞠躬给理解成这个样子,颇具讽刺意味。
钟跃民从池子里站起来,浑身上下赤条条的,拿着浴巾一裹。
“我得赶紧回去写个报告,这次可是有上级部门参与的,做事儿得正规化,再想不出来法子,我得让人看扁了。”
“那你先回去吧,我还得再泡会儿,夏天泡澡别有一番风味。”
钟跃民的办法交上去,并没有立刻就被执行,上级部门有自己的考虑,不过江华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他听说,以往从小东洋买的机器被拖到专业实验室去检测了,结果如何,倒是没有公布。
江华不需要打听,现在他就能知道,结果一定如他所料。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时间,钟山岳回家之后,气的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摔,破口大骂。
“当年,咱们就不应该给他们优待,这群白眼狼,花了真金白银的就给我们这种次品货,该把他们全部拖出去打靶。”
钟跃民跟钟山岳是前后脚进门的,他笑着劝道:“我说,这事没必要这么生气,对咱们来说应该算是好事情。”
“这也能算是好事情。”钟山岳指着钟跃民骂道:“被人骗了还能叫好事情?”
大概是因为钟山岳压根不知道钟跃民的图谋。
“咱握着他的把柄呢,以后小东洋要想再卖我们高价货不可能了,这批产品虽然质量差了一些,但是咱们用着也合适,只要不是天价货就行。”
钟山岳气呼呼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想了想说道:“原来你们打的这个主意啊,今天一机部的领导开会的时候一说,我心里就不舒服,早知道你们打这个主意,我也就懒得生气了。”
钟跃民拿着热水瓶把水杯加满,笑着说:“您啊,还是当年那个抗战期间的脾气,好歹转做文职这么多年了,养气功夫还是不到家,你好歹也跟我学学,你看我,我的性子就收着呢。”
钟山岳斜着眼睛看了钟跃民一眼,笑着说:“你的性子好,你不知道我那些老战友是怎么评价你的,老钟你那儿子,阴着了,办事儿有点笑面虎的意思。”
“不是,这不是说我。”钟跃民失口否认:“这肯定是在说大哥了,他见人总是三分笑,要说是笑面虎,他才应该是笑面虎。”
“你大哥?”钟山岳摇摇头:“你大哥做事儿大气,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