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这次我们又无功而返，我们拿安德列夫没有任何办法，上面交给的我们的任务恐怕没办法完成了。”

屠格涅夫摇摇头：“本来就没办法完成，上面在斗法，让我们这些小的遭殃，尽人事，听天命吧，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有太疯狂的举动，否则遭殃的是我们自己，我也只是做做样子上面看。”

看着无功而返的屠格涅夫，安德列夫那叫一个高兴啊，心想：活该，谁让你个王八蛋一天到晚找我麻烦，屁事儿没有尽给我添恶心，还敢有下次，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

事情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江华的目的也已经达成，他迫不及待的就想离开大毛熊。

就像刚来的时候，安德列夫所说的那样，他不应该来，现在的大毛熊，那就是个场台风，搞不好就被刮进风里，撞个鼻青脸肿那都是轻的。

把所有的技术资料封箱，几十个大箱子堆放在一起倒是挺壮观的，在航空公司办理了托运手续以后，安德列夫送江华来到登机口。

安德列夫笑着说：“赶紧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要不是我不能离开，我特么都想逃走。”

“多多保重吧，希望下次来还能看到你。”江华调笑着说：“最好说下次来的时候，你已经是中将了。”

“哪有那么容易，我刚刚升上来没多久，想要再升上去，那就得慢慢熬资历。”

江华摇摇头：“那可说不定啊。在我们种花家有一个词，叫做从龙之功，有这种功劳的人，升职那叫一个快呀，简直就是原地起飞。”

安德列夫虽然对中华文化有所研究，但还没有那么深刻，一时之间他还不明白什么叫做从龙之功。

拍拍江华的肩膀，感慨的说：“赶紧走吧，我不懂什么叫做从龙之功，但我知道什么叫做夜长梦多。”

半个小时以后，安德列夫坐在车上，车子停在机场旁边的一个山坡上面，看着冲天而起的飞机，安德列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酒壶，灌了一口伏特加。

“再见了，我的朋友，但愿我们还有能相见的那一天。”

安德列夫深知，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谁也不敢说自己有必胜的把握，而失败的那一方可能就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