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桐笑出大白鹅的声音:“哦,那钟跃民的身子板儿撑得住吗?”
“他的身板比你硬朗多了。”江华笑着说:“哎,不行啊,我忘了一件事了,我也得劝他在咱们附近搞套四合院儿,咱哥几个得住一起呀。”
“别提四合院儿了,你那四合院儿你去住过吗?”
江华耸耸肩膀:“那没辙呀,老爷子不是还在的吗?他现在有待遇,还是住在大院里面?咱兄弟两个总不能分家出来单过吧?”
“怎么着,等老爷子过去了,大院儿还能把你们赶出来。”
“做人得自觉呀,再说你们大院儿还不知道能住多久呢,万一以后房改,大院儿也取消了,我们家老爷子说不定得搬干休所去,我们总不能到干休所去给老爷子尽孝吧?”
郑桐点点头:“是得劝劝他,我们家附近现在四合院价格都涨了不少了,赶紧买一个,咱哥儿几个到时候还凑一块,等到都老了,一起下个棋遛个鸟,也是个乐子。”
“还下棋、遛鸟了,钟跃民是那闲的住的人吗,到那时候他还得到大街上去拍婆子,只不过那时候拍的可就真是婆子了。”
郑桐嘎嘎乐,一想到钟跃民满头白发,在大街上跟一老太太飞眼,这笑就止不住,一直笑到他肚子疼。
至于江华也不由自主乐了起来,他倒是不是想着钟跃民在大街上跟老太太飞眼,而是想到了钟跃民一边跳着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一边跟老太太飞眼。
“对了,数学研究组跟航天局的事儿还没结束吗?我感觉有好长时间没见过高祈了。”
“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见过他,据小道消息流传,航天局有一设计师,今年三十一岁,女,离异,没娃,跟咱们的高祈副所长对上眼了,据说两个人最近打的火热,你这亲家大哥,看样子准备一份厚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