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研究所调皮捣蛋的江秋白,看到老爸热心给人做媒,乐的是捧腹大笑。
“臭小子,你笑什么?”
江秋白笑着说:“前两天,你还嫌胡同里面的张大爷多事儿,人家没事儿要给姐姐介绍对象,让你嫌弃的,结果今天你要给人家导播姐姐介绍对象,所以从本质上讲,你跟张大爷是一样一样的。”
江华左手撩起西装的衣摆,握成拳头插在腰上,右手盖在江秋白的小脑袋上,想了一会儿说道:“完了,儿子,你爸连心态都老了,也就是说以后我彻彻底底的是个老年人了。”
“不可能,你一直都人老心不老了。”江秋白笑着说:“我可没见哪个老年人熬夜打游戏打到晚上十二点的,你跟我二叔啊,那绝对是亲兄弟,前儿晚上八点钟,我去二叔家串门儿,我二叔在家里面高喊兽人永不为奴。”
“你二叔就那德行。”江华愣了一下:“你二叔现在变成网瘾少年了,也不出去做慈善了。”
“多新鲜呀,上班还得有休息日呢,我二叔不比您小多少,还能天天跟着慈善基金的志愿者后边东奔西跑啊,人家现在都不带着二叔了。”
江华点点头:“我就知道钟跃民是个讨人嫌的货。”
“与人品无关,人家志愿者经常要深入最贫穷的地方,一般来说,这些地方路况啊,环境啊都不好,我二叔毕竟也上年纪了,人家怕出问题。”
江华揉揉江秋白的脑袋:“儿子,我还真是小瞧你了,你的操着与你这个年龄层不相符的心啊,你这是不打算当科学家,准备研究用人之道了。”
“我道心坚定。”江秋白笑着说:“科学家是我的梦想,但不代表我不可以顺手再研究一些别的东西。”
“能的你,还道心坚定,都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怎么的?你准备跳过科学直接研究神学啊?”江华笑着说:“我倒是支持,要不你直接考道教学院。”
“还是算了吧,我想考北航。”江秋白笑着说:“可能命中注定,我和道教学院没什么缘分,宗教的事情还是讲究一个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