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少年们的主要通讯工具是喉咙,从麦田了望塔到大棚辣椒地,从未更改。
这头拉绳子的鹭卓、徐志胜大声问:我们拉吗?
那头松绳子边的蒋敦豪大声回应:使劲拉!到头了吗?
这徐志胜:使劲?拉不动了,然后呢?
那赵一博:拉!!
这鹭卓:噢,可能等他们把锤子拿来就好了。
那赵一博:钢管绑上了吗?
这另一垄拉绳的呼兰:往上拉?
那那切割钢管的夏花:马上来!
这徐志胜:马上了!说的是马上了!
那赵一博:绑上!
这呼兰拽着绳子举高:往上!往了~!够不够上?要不要再往一点?
就这么一来一回,各说各的。
那赵一博:绑上!!!
等都明白对方意思的时候,这语言进化是进了又好像没进。
分贝大,空耳更大~
这徐志胜:我知道得带什么过来了,金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