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染脑袋往后一仰:“没听出来。”
“染姐睿智,”盛景呈一本正经地,“我不会说谎。”
“……”
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商染记得自己好像说过类似的。
挺久远的记忆从脑海里划过,商染直盯着盛景呈:“盛爷这不是信手拈来?”
“不还说自己跟自己有仇?”她又多提了一句。
盛景呈没一点儿心虚之感:“是有些明显了。”
“不过没有下次了。”他压了压声,手撩开了她的头发。
这话的最后一个字还未完全落下,盛景呈的吻就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商染的脖子上。
从下至上,到唇,徘徊许久,一点点往里侵占。
……
盛景呈和商染真只在京城多待了差不多七天。
隔日下午何烟宁醒来的时候,被告知是小小姐救的她,她伤得重,却也想见商染一面。
话带到拂居,商染去了一趟景门中邸,盛景呈也一起陪着去了。
但他没一起进去何烟宁休息的地方。
商染坐在床边,只看了一眼床上连坐起来都是问题的何烟宁。
她能说话,却很艰难:“阿……染。”
“谢、谢谢。”
商染瞥她一眼,没说话。
不一会儿,周年从外面进来,直接停在床尾边:“夫人,港城何家还在抓她。”
他说得直接,一点都不在乎何烟宁是否在这儿。
或者说,他就是说给何烟宁听的。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何烟宁费力地张了张嘴,但没发出声音。
商染扫了她一眼,不过几瞬:“放消息说她死了。”
“是。”
说罢,周年转身出去。
商染也没有多打扰何烟宁养伤,只说了两句话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小主,
盛景呈一直在外面等她,见她出来就一起回了拂居。
后续何烟宁的事交给了景门的人。
没过几天,商染和盛景呈直接飞往了D国。
周年一路随从。
D国繁华至极。
才从机场里出来,盛景呈和商染突然被拦。
来人不多,四五来个,身穿高官警服,在机场外蹲了许久终于在出口看见了商染和盛景呈,持着警官证在众目睽睽下直接拦住了他们二人。
来往全是人,一见此情况都要投目注上几眼。
“这位先生和小姐,你们乘坐的私人飞机涉嫌违法在D国航空领域飞行,请跟我们走一趟。”说话的人隔着周年看着他身后的两个人,语气肃正。
“另外,你们乘坐的私人飞机也已经在接受空管部门检查。”男人直视着商染和盛景呈,“请两位配合。”
他的态度不失压慑,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又身着警服,旁边路过的人都不自觉隔远了些。
但再怎么隔得远,总有人时刻关注着这边的情况。
周年跟堵墙似的站在盛景呈和商染面前,一言不发。
他当听不见面前这人的话,后面商染和盛景呈更是一副波澜不惊。
“走呗。”商染下颚一扬,语气相当无谓。
话落,她从周年身后往旁边一绕,不紧不慢地往外走。
盛景呈插着兜,轻扯笑一声,然后抬脚。
见状,周年马上跟在了两人身后。
三人就这样走出了几个警察的拦堵范围内,自顾自地往前走了出去。
一点没把眼前这些人放在眼里,刚刚持警官证的男人脸色黑了黑。
来之前就听领导说了这两个人是个气焰嚣张的主,但现下让他自己见识到了,他还是有一种脸面被人撕下来踩在地上摩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