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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概念共生状态做这么多活动，还得多亏了气运之源的攻击针对，让他有参考资料。

“但是……”

江九浪如今心中不免疑惑：

完全宇宙是否还有奥秘是我不曾知晓的？

因为他越是强大，越是感觉到完全宇宙的深不可测。仿佛自己之前只是井底之蛙，如今才真正窥得青天之大。

“青萍，你就不记得三清一些事情吗？”江九浪向他如今唯一的伙伴青萍传音。

他想知道一些先行者的智慧。

因为他已经走了足够远的路，再凑齐这两个相乘的正无穷时，已经消耗了他原本坚不可摧的意志。

“不知道，你如今的道路，我也难以理解。”青萍的心态和声音倒是一如既往。

咦？

江九浪感受到一股意志。

而且……仿佛无法追溯坐标。

“怎么会这样？”江九浪疑惑。

他一念永存的手段，可以清晰感知到，对方是来自哪个个体宇宙中、哪个时间点的情绪和欲念，所以才能够进行定位穿越到相应的时间点和空间位置。

就算超脱时空和因果的完全超脱者，情绪在个体宇宙中没有留在某个固定时空点上，却也有迹可循。

可现在的感觉却……

“是你……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来了！”

一道意志笼罩了江九浪，随即，江九浪感觉到高维之上，有强大的存在在观测自己。

虽然他通过破坏个体宇宙，也能暂时去到高维，但只能固定到那个绝对虚无之地的维度。

不能下到其他维度。

江九浪如今通过一念永存的手段，却能感觉、反观测对方。

而这一点，也被对方发现了。

“哦？居然可以观测到我吗？”

似乎是感觉到江九浪的疑惑，对方气息重塑，变成一股熟悉的气息，这是……邪神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