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鸿铭说:那是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
基辛格说:权力是最好的萶药。
李大柱说:老子今天就要当昏君!
看着跪在亭台下面三天三夜不敢抬头的众人,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绝大多少帝王都是昏君,因为当昏君爽啊!
“你!”
突然。
迷离的奚梦书猛地清醒了,张口就咬在了李大柱的肩膀上。
李大柱只觉疼痛异常,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伤口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而旁边的兰世蓉和柳可蓝见状,只在心里暗骂奚梦书,也不知道承了多少次了,还在故意做作,也不知道换个姿态。
“你知道吗?我很讨厌居高临下俯视我的男人,更加讨厌自以为是玩弄我的男人,你是得逞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你知道偷心占魂蛊吗?就是在我守不住自己的心的时候,它就会冒出来,摧毁让我心动的男人,让他死!”
“很矛盾对吧?可这就是女人啊,你不懂女人,我所憎恨的,便是唯一能征服我的。”
“死吧,我的心只敞开了一次,就是为你,也只会住进你一个人,我会为你哭,而现在,我都有些后悔了。”
伏在李大柱肩头的奚梦书一边流泪一边笑着,她回想起那个遥远的傍晚,固执地要在自己身体里种下偷心占魂蛊的自己。
好蠢,好傻,好可笑,又好可怜。
怎么会是这样。
怎么会这么奇怪。
又怎么会这么难过。
他是自己见过最强大的男人,他也真的赢了一切,可他现在要死了。
这就是命。
自己的命,他的命。
李大柱伸手撩开了遮住奚梦书脸的头发,这张容颜半带痴迷半带怜,泪眼似诉也似怨,真能醉人。
“你知道他们怎么称呼我?”李大柱问。
“怎么称呼?”奚梦书不解。
“龙皇。”
“龙......皇?”
奚梦书猛地瞪大了双眼,旋即又哀怨地暗淡了下去道,“你不是,你要死了,脑袋不清醒了,没事,不要自怨,我会抱紧你。”
“抱着了吗。”
“嗯。”
“抱紧了吗?”
“嗯......你要干什么?!”
奚梦书猛地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李大柱没像是要死的样子,反倒似乎还更有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