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残留着明清两代的风貌,灰尘满布,桌椅破烂。
丁见阳赶紧组织影卫把这里打扫干净,搞得面目一新。
立刻地。
就有人来了。
“咚!”
门口的冤鼓被敲响了。
丁见阳赶紧出来喊道,“敲敲敲,敲什么敲,别敲!”
“我冤!城主管不管?”
“这他妈的是明清的冤鼓,你来申诉新时代的冤枉,你敲什么明清的冤鼓。”
“那我怎么办?”
“进来,进来说。”
丁见阳说完,对旁边的影卫说道,“把这冤鼓拆了,现在哪里有冤情,都他妈刁民。”
“说什么情况。”丁见阳坐在擦得干干净净的老爷桌子后面,一拍惊堂木。
“你谁啊?你又不是城主。”
“城主是我爹,我是师爷,你管得着吗?要说说,不说出去!”丁见阳非常不耐烦,对于这些刁民,他是见多了。
“你不说,这都明清的东西,现在是新时代了吗,你还用惊堂木,还坐在老爷椅上?”
“尼玛,你是来挑刺的是来伸冤的?老子倒想坐电动按摩沙发,有吗?”
丁见阳马上就要喊影卫赶人了。
忽然。
外面冲进来一个妇女,抓住男人就是一顿打。
丁见阳不仅不阻拦,反倒还鼓励道,“打打打,使劲儿打,抽他嘴巴,让他质疑父母官。”
“城主大老爷,这贼人偷我家牛,你要替我伸冤啊!”
“我才是冤枉啊,大老爷!”
丁见阳摆手道,“一个个说,你,少说刁话,多陈述事实,说!”
男人尴尴尬尬地说道,“我只是在路上捡了一根绳子,谁知道后面还栓了一条牛。”
“尼玛!”
丁见阳当即就想动手。
忽然!
用涌进来一大堆的人。
“城主,你要替我做主了,他把我家的狗给牵走了。”
“我冤枉啊,我吃的驴肉,她非说是她家狗。”
“城主,我晾在门口的衣服被这小子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