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祁春生到曹德勤,从白玉兰到潘雅真,那都是一个个给自己长经验的人物!
因此,他一眼就看到了破局的关键,潘金莲要搞到手,命还不能丢。
那就是一条路,花钱。
不用上下疏通打点衙门,这钱还花不了多少。
武大郎的胃可比县老爷的胃要小得多!
当官的一口下去,跟老百姓一口下去,谁咬得疼,李大柱还能不知道?
潘金莲一想,眉头逐渐由皱转缓,平白地倒生出两分谄媚来,嗔白了李大柱一眼道,“是个做买卖的,这法子妥帖得多。”
不用自己去杀人了,潘金莲如释重负,说实话,她心里也真是害怕啊。
转念一想,又暗觉不妙道,“可王干娘那边,如何交代,又该如何是好?”
说到王婆,李大柱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货就是一个中介!
吃了甲方吃乙方的中介!
一旦,甲方跟乙方联系上谈妥了,就没她屁事了。
当即,便说道,“你且听我说来,我与你是你情我愿,你愿嫁,我愿娶,可需要她王婆?”
“当初是需要,因为当初是偷,而现在不需要了,因为现在是明媒正娶,只要武大同意,与她王婆有何干系?”
“你可知道,她为何撺掇我们杀人?”
被李大柱这么一问,潘金莲当即说道,“王干娘不是问过,我俩愿长做夫妻,还是短做夫妻,若长做夫妻,便一包砒霜了结了他。”
李大柱笑了,“此言听来是与我俩好,可你再想想,若我一脚踢开她王婆,把银子给了武大,便没她甚么事了,而你我真杀了人,便上了她的贼船,这一生一世都得被她拿捏着,与她养老送终。”
潘金莲顿时明白过来了,咬牙切齿道,“老猪狗,竟算计起我来了。”
当即地,拉住了李大柱的腕子道,“可现在如何是好?”
“明日我着人送些药来,你煎与他服下,让他慢慢好了,再劝说些则个,我再使些银钱,想必没几日,他便有个应允。”
李大柱回应道,这笔账很好算,他不信武大郎算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