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得半个月吧!”
“再快点!”
严无咎哪里等得,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跟王芊樾邪恶共振,身体怎么能分开,身体也得一起共振才行。
宋老鸨见严无咎咄咄逼人,也忍不住说道,“严大人,咱们家花魁现在可还在县衙的地牢里呢,那可是我花了大把大把银子培养出来的,就被您给祸害了,我一不问您要钱,二不问您要人,您来我一样陪着笑脸伺候着,您这样逼我,怕是损了您大人的面子吧。”
这番话宋老鸨说得合情合理,严无咎也自知理亏,尤其是现在这个节点上,要布局,要陷害副统领,非常关键,不能横生枝节,以后还得用上宋老鸨。
因此,不能耍官威用强。
“行,时间你定,我呢也不催你,该花的钱我花到位,蔷薇稍微有点瘦,多给她吃点好的。”
严无咎对宋老鸨叮嘱道。
宋老鸨想听的就是这个,脸顿时就哭丧起来,“我这一大院子姑娘,都得吃都得喝,蔷薇她......”
“行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严无咎说完,抖开了三张银票道,“这是三百两银子,吃什么也够了。”
“您是蔷薇的大恩人呐,我得天天跟蔷薇说,您才是她的真命天子呐!”
宋老鸨是笑开了花,连忙收了银票,之前,她还因为花魁的事情对的严无咎有所怨恨,现在嘛,只能说,钱能弥补一切。
而且,毕竟严无咎是这平辽城里品级最大的官,得罪不起,得罪不得。
有钱跟有权的待遇是不一样,宋老鸨拿了严无咎的银票,亲自陪着笑脸把他送到了天香楼门口。
“您放心,我保证把蔷薇喂得白白胖胖的,到时候一钻被窝,您......”
“别说得这么俗气,不要喂胖了,略微丰腴就行,还......哎哟,你谁啊?”
严无咎正说着,忽然就被一个脏兮兮臭烘烘的人撞到身上。
“大爷,求您赏点儿吧。”
他定睛一瞧,竟然是一个要饭的瞎子,好像还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