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娇芳戏谑地看着眼前的魏清尘。
“我累了,我想睡觉了。”魏清尘不想再继续理睬范娇芳,她觉得这个女人就是来折磨自己的。
“睡吧,好好休息,这里可比地牢舒服多了,但是,魏清尘你记住,这世间所有的男人都是信不过的,无论是李大柱,还是严无咎,我劝你清醒一点。”
范娇芳扔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盖着柔软的被子,睡在干净温暖的床上,魏清尘心里还是想着严无咎,哪怕严无咎给自己安排的一切都像是骗局。
他不会这样做,他不会让我烧死自己,一定有什么误会,他肯定还在等着我。
温柔的黑夜里,有的女人在享受幸福,有的女人在憎恨世界,有的女人已然沉入了幻想的梦乡。
......
第二天。
地牢失火,花魁魏清尘被烧死的消息就传到了乌鸿途的耳朵里。
“其它人呢?”乌鸿途连忙问道。
高青松如实禀告,就死了一个魏清尘,别人都没事。
听到如此,牛文林大喜过望,连忙说道,“好,好呀!”
高青松不满地反问,“牛师爷,死了人了,有什么好的?”
“黄余农的案子本来就棘手,现在魏清尘莫名其妙被烧死了,不是好是什么?咱们不就烦这魏清尘一直在自己手里吗?现在她死了,这案子彻底跟咱们没关系了!”
牛文林很是开心。
乌鸿途却有点担忧道,“上头要是问起来,怎么办?”
高青松也追问,“对呀,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