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琴笑了笑,算是了解了一桩心事,她还记得梅玉半夜来房间里,那副羞答答欲言又止却又带着一些可怜和悲愤的样子,让人心疼。
毕竟,两人现在是合作关系,自己还占着人家一半的产业,不能让合伙人心里有疙瘩,这事李大柱不吃亏,自己也愿意,梅玉更渴盼,在她看来,是三赢!
若是李大柱不答应,反而是要出事,作为小妾的熊黛柔是吃着肉了,地位和价值不如梅玉的袁幼安也吃到肉了,就连细作公孙大娘也过足了瘾,要是被梅玉知道了,心思会乱,也会产生怨恨。
萧山琴想得很长远,这种事,要么不开始谁都不给,一视同仁,要开始了,要给了,自然也得一视同仁。
“对了,那些个姬妾你要怎么安置处理?”萧山琴想听听李大柱意见。
李大柱笑着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呢。”
“是我从国库里翻出来的,说是鸿周国特使进宫给子娇的一段奇木,冬暖夏凉,遇火则灼,遇冰则寒,若人拿在手里,便是人的温度,所以,我就拿来用咯,参照你的做了一个。”
萧山琴罕见地露出了俏皮的笑容道,“今后呀,想要巩固团结这个清风茶楼的女人们,总不能每次都把你找来吧,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些官贵夫人们,穿上衣服的时候呢,端庄雅致,彬彬有礼,可衣服一脱,个个似虎如狼,恨不得把你吃了。”
李大柱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是国库里的,还被萧山琴得到给良木致用了。
“不过国库虽然有些个奇珍异宝,但是真没什么银子了。”萧山琴叹了一口气。
李大柱哈哈一笑道,“我这儿不是在想办法吗?曹家的,清风茶楼的。”
“那也不够啊,你......你该不会让曹家的姬妾去红艳楼接着做皮肉生意吧?”萧山琴忽然想到了自己刚才问李大柱的问题。
李大柱连忙摆手道,“当然不会,曹家的姬妾愿回娘家的,送走回娘家,想要嫁人的,安排嫁人,哪都不想去的,就让熊黛柔领走,让熊黛柔去发挥她的聪明才智,看看这些个女人们能搞出个什么名堂来。”
这样的安排,萧山琴倒是很满意,旋即又问道,“那剩下的那些个细作呢?还有银子从哪里来?我这边可又接到祁紫涵的求救信了,没别的,就是要钱!”
说着,萧山琴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我以前不理解,为什么皇帝富有四海,有时候还得央告大臣,跟他们交换利益,才能够要出钱来,你看看明末,崇祯皇帝怎么要都要不出来银子,李自成来了那钱像是淌水一样地流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