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陈季说的一样，如果角色互换，陈季不会觉得毛熊国偷偷发展「冷锻科研」有什么问题，但在龙国利益上来看，陈季对付毛熊国也没有什么问题。

“我们并不是要遏制毛熊国的发展，甚至于我们还要援助毛熊国大力发展「冷锻科研」，为人类提供更多抵御野怪的手段。”陈季开口说道，“我们要做的，只是阻止毛熊国从国际转职者联盟独立出去，维持国际转职者联盟的完整，维护人类利益共同体的完整......”

如今的国际转职者联盟，已经不单单是一个国际联盟这么简单了，随着「造神计划」的推进，各国间有了更加深入的合作，大家的利益也是绑定在了一起。

所以，龙国为了龙国自己的利益，自然是不能让其它国家有太多独立的想法，至于扞卫其它国家的利益，则只是顺带的罢了。

“小陈，你成长了很多，你的成长已经超乎我的想象了，只是......”张军栋欲言又止，但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老张，我明白的，但是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去了。”陈季平静的说道，“当我决定将自己上交给龙国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是我了，为了龙国，我愿意成为那个毫无感情，甚至于偏执疯狂，一意孤行，哪怕与世界为敌也在所不惜的存在的......”

“唉......”张军栋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小陈，我是不是拉不回你了？”

“老张，你的想法没有问题，我的想法也没有问题，所以不必感伤。”陈季淡定的说道，“只不过，你只是老了，而我还年轻。”

“老了吗？也许吧.....”张军栋说道，“对付毛熊国的事情，我会去处理的，这也许会是我替龙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张军栋顿了顿，随后说道，“小陈，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教你的了，所以或许我该退休了。”

“没意义的老张。”陈季平静说道，“回不去了，我已经不是我了，也代表不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