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陈季的思绪就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瞬间的贯通。

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过去无数世的自己，就是因为自己现在这个想法，从而撕毁了合作的协议。

同时，在自己找寻更好的决策时，又拿着星辰和神裔族神主当做最后托底的底牌。

无论自己是否找到了那一方法，有星辰和神裔族神主托底，自己都不用害怕游戏的入侵。

这对于世界，对于龙国，对于陈季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可偏偏，却是牺牲了星辰，牺牲了神裔族神主，以及背叛了当初那个自己。

又或者.......这可能就是当初自己的一环，利用着星辰和神裔族神主的特性，从而下了这么大一盘的棋。

“它们说得没错......我才是那个最自私，最可怕，造成这一切出现的幕后凶手.......”陈季惊恐咛喃道，“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因为我.......这个世界早就从这种循环与痛苦中解放出来了.......”

一旁，张建业看着陈季跳跃式的思维与奇怪的各种表情，一点也不显得惊讶。

如果是别人表现出这种情况，张建业绝对会以为对方是个疯子的。

但如果是陈季，那么一切就好解释了。

虽然张建业不清楚陈季在说些什么，表达些什么，但张建业清楚，陈季是个预言师，所以能够看到的，都是自己不知道的。

加上预言时，总是会拉动进度条，所以看到的未来是跳跃式的，表现出跳跃式的思维方式，也是正常的。

但陈季并没有什么跳跃式的思维，也不是没有什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