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区域我记得是禁药的。”良一喝空了杯里的香槟:“野田组管辖的这片区域是有三所学校的,其中包括两所中学一所高校,按照本家新版家规制定的规矩,在学校周围的所有社团组织都禁止从事违禁药物的交易,就连混吧的酒客都知道想要找刺激得去三个街区外找,现在这种货色也敢在这里骗人嗑药...看起来我们要找的这个青坊组真是胆大包天到了一种境界。”
“不能管吗?”林年看向良一拦住曼蒂的手。
“不是。”良一摆了摆手:“这种小事情让本家的贵宾出手也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本来我就是想要找那个混混问点事情才注意那边的。”
说罢,他随手从桌上角落拿过了一个经常用来装烈酒的厚实洛杯,抛了抛感受了一下手感,手臂一扬,酒杯弧线飞了出去精准落到了二十米开外小卡座中金发男人的脑袋上。
咚!
清脆的响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想必是一颗好头。
卡座区中的金发男人吃痛发出了叫声,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转头看向酒杯飞来的方向,一眼就看见了从卡座区里探出头盯着他这边的林年,抬手就指住了林年的脸嘴里蹦出几句骂人的日语,快步从卡座里走出奔向了这边。
“他说什么?我没怎么听清。”林年回头问。
“那一会儿就让他再说一遍给你听好了。”大久保良一从风衣内袋里摸了根烟出来叼在了嘴里,又把打火机放在了桌上:“但我猜他大概率说不出话来。”
“哪个混账东西丢的酒杯,是不是你小子....”急匆匆跑过来的金发男人张口话还没喊完,林年和曼蒂就统一指向良一:
“他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