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林年问。
“我不就在两位的面前吗?”王将诧异地说。
“好,我的问题问完了。”林年侧头看了一眼大久保良一,他的双眼已然金黄耀眼,情绪持续激昂起伏,但饶是如此他现在也忍住了再度暴起,相比所谓的间接从犯,平田大友?青坊组组长?去他妈的,没有青坊组总会有红坊组,蓝坊组,因为在最高处有一个人想要炸掉一些鱼虾来挑起波澜,那么总会有人愿意为他奔波行走四处作恶。
他现在一心想复仇的只有面前这个亲口承认自己是主谋的混账东西而已,可从刚才的情况已经很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面前的王将必然有所依仗,这份依仗能让他面对危险至极的‘S’级混血种凛然不惧,就算是林年与他相座的距离不超过五米,刀锋随时可能切掉他脑袋的情况下他依旧从容。
猛鬼众的将领不可能是蠢才,王将一定是有什么把握才敢出现在他们两人的面前的。
对方坚信林年不敢轻易地杀他...可这份信心从何而来?
林年不知道,良一也不知道。
林年和良一对视了一眼,都读懂了对方的视线的意思,两人同时抬起手向王将竖了根中指。
五阶刹那开启,一切进入缓速之中,林年起身翻跃赌桌拔起了短刀冲向了王将,而一旁的良一手中格洛克枪火腾起,子弹缓速出膛。
去你妈的猛鬼众。
去你妈的王将。
今晚有不该死的人死了,那肯定有人就要为此付出的代价,你既然敢承认自己是主谋,那肯定也做好了脑袋掉地的准备了吧?至于间接杀人的凶手,既然知道了人在这里,大不了把极乐馆翻过来找就是了。
总之,先露头的蠢货先挨枪,这是亘古不变的定理。
这一刀,有种就躲给我看,躲过了,大家继续明枪暗箭你来我往。
躲不过?抱歉,明天的今天这里的三丈杂草就是你的坟头茵绿。
林年黄金瞳炽热之间一刀砍向了王将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