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坐了整整一天?”林年问。
“是的。”曼施坦因说,脸上的表情也颇为凝重,“整整一天时间。”
“期间我做了什么?”
“答题...你一直都在答题,但谁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写什么。”曼施坦因看向林年的答卷,但林年不知为何却早早将答卷的白纸反扣在了桌面上,仿佛不想让人看见上面画的东西。
“不方便么?”曼施坦因说。
林年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监控里你们看不到吗?”
“角度问题,在你进入灵视状态的时候,你的身体刚好挡住了考卷全部,24个小时内没有任何姿势变动。”富山雅史开口说道,眼中涌起了惊奇和担心。
“没有人试图叫醒我?”
“我们做不到。”古德里安教授摇头,他看着林年像是看什么稀奇动物一样眼里藏着不该在此刻表现出来的狂热和兴奋,“我们甚至没法接近你,更没法看你的考卷。”
“什么意思?”林年心沉了下去,“什么叫没人能接近我...这过程中我伤到了什么人吗?”
“这倒是没有...因为你发生灵视时的情况有些特殊...特别特殊。”古德里安顿了一下看向曼施坦因,似乎这种“特殊”的情况不太好说明。
“我们原定的计划是如果你的灵视状态超过24小时,就联系校长和校董会,但就在刚才,中央控制室的监控小组汇报说你做出了24小时内都不曾做过的事情,我们也把这当成了你灵视结束的讯号。”曼施坦因冷冷地看了一眼教室外面,不知道在看什么,目光里不太友善。
“外面有什么人吗?”林年说。
“执行部的‘枭鸟’小队,本来不少人都在外派任务的,但在过去24小时中紧急调回了本部,准备处理现发的紧急事态...如果刚才的医护班遭到了攻击,进来的就是他们了,而不是我们。”
“看起来我的情况很严重?”林年微微颔首。
“不...不是严重,而是特殊。”古德里安说,“你还记得你在考试的时候做了什么吗?”
“如果记得我就不会问了。”林年缓缓摇头,但还是重新问了一次,“没有人因为我受伤吧?”
“没有。”曼施坦因肯定地回答。
他不得不这么肯定,因为眼下这件事可大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