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与所谓的‘外资’进行洽谈时,对方提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要求。”苏晓樯说,“他们让我们一家三口都参加那一次会谈,在那场宴会的前一晚我爸爸很紧张,紧张到睡不着觉,我妈妈一直安慰他一切都能成功的,我爸爸一直说这是我们苏家的机会,以后飞黄腾达都有指望了。而在第二天,洽谈的过程中的确并没有发生意外的事情,外资的合作方里有一个漂亮得让我印象深刻的金发的女人看了我三次,跟旁边的人确定了我是苏家的独女后优雅礼貌地请我喝了一杯酒,然后洽谈就结束了,我们家成功获得了一个固定强大的渠道资源。”
后座的路明非话都不敢说,因为前面两个女人聊的话题很明显对他来说超纲了,他披着邵一峰的皮也就只能坐在后座干巴巴地听着。
“看来洛朗家的掌权人见过你了。”CK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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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伊丽莎白洛朗吗?”
“越漂亮就越可能是。”
“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苏晓樯顿了一下说,“其实我有很多问题直接问你就可以得到答案是不是?”
“如果你是想问卡塞尔学院和你的那位林年同学的事情的话,我只能告诉你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雇佣兵,雇佣兵总能知道很多奇奇怪怪的情报,但却只能知其表面,再深一些就只能由你亲自去挖掘了,或者雇我去挖掘,就像现在一样。”CK淡笑着说。
“你第一次提到伊丽莎白·洛朗的时候说她是和林年一起雇佣你来保护我的。”苏晓樯说。
“是的。”
“我们家背后的资方是洛朗家族对吗?”
“我很难说不是。”CK笑了笑,“你接下来是不是想问‘林年’这个人在这场家族注资和明显的扶持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苏晓樯没说话,只是侧头看着她。
“很遗憾...我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CK说,“对于洛朗家族我只是知道这是一个庞大的垄断经济帝国,我的雇方很有来头所以我也很愿意花时间在你的身上,而对于‘林年’这个人来说我也只知道他是卡塞尔学院的人跟洛朗家族关系匪浅,除此之外我一概不知。很多时候你认为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是我表现出来的感觉罢了,毕竟当雇佣兵的总要有神秘色彩当做保护这样才能让我们敢狮子大开口开出不得了的价格是吧?”
苏晓樯看了她一眼,没有反驳或者挖掘这一席话里的一些漏洞,而后座的路明非则是一言不发地听着,无法发表任何有价值的观点。
许久后CK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说,“差不多要到时间了,今晚发布会会来很多人,我们可以挑一个最为人多眼杂的时候进场,不会有人注意到你们两个。你们进门时直接递交邀请函正大光明地入场,苏小姐你的入场函没有任何问题,而后面那小子手里的邵一峰的邀请函是我从那个胖子那里用了一点小手段弄到手的,只要他不高调地叫嚣自己是邵一峰不被人戳穿也就没太大问题。”
“万一被认识邵一峰的人戳穿了怎么办?”路明非总是在还没开始前就想着失败的情况了。
“就说你是邵一峰的朋友,想开开眼界求了人家的邀请函过来涨世面的。这种谎话很不容易被戳穿,而你也的确符合这个形象。”CK看了眼路明非那身怎么穿怎么违和的西装说道,尽管她们都在这小子肩膀里垫了两个肩垫涨气势了,但整体看起来还是显得有些畏畏缩缩的,完全不像是该穿这身衣服的人,只能说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穿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