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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跟你这种条子能有什么共通点?”花臂男人扭头看向警察鼻孔哼哼着说。

“说说,你又是怎么中招的?不是自诩蒋老大吗?老大身边不应该都有许多小弟护卫的吗?怎么也被绑在这里来了?”女医生挑眉看向花臂男人说。

“我猜他这种下三滥肯定是倒在了女人肚皮上,在哪个会所中了招什么的。”警察瞥了花臂男人一眼淡淡地说道,而花臂男人居然罕见地没有对冲回去,而是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看起来还真被说中了。

“你呢?小哥,你从一开始都保持着沉默,这可对于之后我们展开自救的计划有些不利啊。”女医生又看向另一个方向,问到了从头到尾话语都少得可怜的人。

五道目光汇聚到了楚子航的身上,楚子航微微抬头迎向他们的视线说,“18岁,是学生,五个小时前遇袭。”

“又一个学生?”

“大学生。”楚子航扭头看了一眼一旁比自己小两岁的‘学生’,主动进行了区分。

“好的,帅帅的可爱大学生...这么说来你今年已经成年咯?”女医生舔了舔嘴唇看向楚子航问。

“我不认为现在是调情的好时候,还是说你从头到尾都游刃有余从来没有把现处的险境当作一回事?你有把握很快地逃离这个现状保证自己的安全?”楚子航注视女医生用一种冷淡到令人发瘆的语气质问。

他的提问让所有人都微微一滞,包括那个就如楚子航所说的,从灯亮起后一直都未表现出过‘危机感’的女医生现在也被这句话怼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了,怔怔地看了楚子航一眼,眼底浮现起一丝异色但很快就被一个“哈欠”掩盖了过去。

“我收回我之前的说法...真是一个不可爱的小男生啊。”女医生说,“我只是认为现状都已经如此了,既然无法逃掉那不如放平心态接受一切就行了。”

很干燥的解释,丝毫没有减缓其他人被楚子航一句话挑起来的疑心,看向女医生的表情里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你说你是医生...之前警察又说过被注射过药物,而且我们不少人都是莫名其妙受袭的,基本也可以断定为药物投毒所致,你这个医生的职位很容易就接触到一些违禁药品啊。”律师目不转睛地看向女医生说。

“怎么回事?你们认为我是犯人?如果我是犯人我会从一开始就用这种戏谑的态度跟你们说话吗?动点脑子,如果犯人想隐藏在一群人中肯定不会成为最为张扬的一个,偶尔都是话最少的嫌疑才最大,因为言多必失。他只需要在关键的时候出来挑拨离间,引起我们的内乱就行了。”女医生的表情忽然平静了下来,看向楚子航的方向快速地盘起了逻辑,就真正的是之前被怎么质问,现在就怎么质问回去。

“这涉及犯罪心理学,我为不少重犯者当过辩护律师,就我观察那些人完全可能因为性格问题做出违背正常逻辑的事情来,而这种重犯者相当高的几率都是无视法律死刑,没有危险意识的...心理变态。”律师此时也是相当冷静,说话的同时不断上下打量着医生眼中涌起了浓浓的疑虑。

“给不少重犯者当律师?看起来我们的律师先生平时赚的都是昧心钱啊,或者说这才是犯人绑架我们的原因?大家屁股都不干净所以才有机会一起坐‘铁板凳’?”女医生冷笑了一下说道。

“这算是自爆吗?”高三在读的‘学生’看着女医生问道,“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屁股不干净的嫌疑,我只是一个学生而已。”

“现在的学生可比我们这些成年人懂得多的多了,你说你是干净的你就是干净的吗?”女医生冷冷地扫了学生一眼,完全一改之前好说话的色气系大姐姐模样。

“哈哈哈,你们这算是什么,还没有脱离陷阱就已经开始内乱了?之前谁说的对我们这个‘团队’有着期待的?”花臂男人放肆地笑了起来,毫不留情地将之前房间里虚假的和谐丢在地上唾骂。

“都少说一句,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个人渣说得对,现在不是内乱的时候,我们现在每个人都还处于受困的险境...你们是忘了这个房间里的氧气是有限的吗?”警察作为理中客一直保持着中立,果断地切出中断了逐步发酵的火药味。

“既然幕后的犯人将我们绑到同一个地方,那么自然有他的特别用意,他肯定是期待着我们这群人之间发生什么,现在估计正躲在某个针孔摄像头后关注着我们。”警察沉声说,“而且不知道你们注意没有,桌上的东西。”

桌上的东西。

六个人都看向了圆桌,在圆桌的中心,白炽灯直射的正下方,一个方方正正的机械设备摆放在那里,就像是一个铁盒子,谁也无法从他的外观判断出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