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险恶用心。”女医生笑了起来,看向学生,“但你做梦都没想到第二轮走的居然是那个傻大个吧。”

“这涉及私人恩怨问题,场外因素向来是这种游戏最不稳定的情况。”楚子航说,“按照他理想中的票型,应该是花臂男人和你都选择在没有发言的我和警察中出一个,我和警察走一个,然后他晚上再刀死女医生,第二天白天穿医生衣服拉拢警察和花臂男人其中一个,投死我,他的游戏就基本胜利了。

“想看看金刚座能不能挡子弹,所以就投死他了”这种狗屁理由,正常人都不可能算的到…包括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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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会玩杀人游戏吗?”学生忽然问向楚子航。

“不,严格意义来说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个游戏,但规则并不复杂,所以就算是初学者的我也能明白过程。”楚子航淡淡摇头,“第二天黑夜,你选择刀的人是医生,这个在第一轮坏了你的事情,但影响还算可控的因素…但很可惜你还是空刀了。”

“为什么第二天晚上你又怕死了?”学生盯向女医生。

“我猜按照她的游戏习惯,第二轮的确应该会选择保护你,但你的发言实在是太差了,起码在她的眼中差到了极致。”楚子航淡淡地说,“你的人设是完美的学生,一个拥有绝对幸福人生的赢家,很难不让当事人下意识对比起她自己黑暗的过往…你忘记了计算女人的嫉妒心。”

“这可真是。”学生看向淡然一笑的女医生有些说不上话来。

曾几何时,女医生在血统尚未完全苏醒之前,凭借着才能也在学校中一度是老师的掌上明珠,别人家的孩子,但与学生编造的经历不同,她的过去可谓是泥潭中跋涉而出的,对比起学生那光辉到犹如曜日一样的金色人生,她很难对这种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人产生好感。

“真没意思。”他说。

“是挺没意思的。”女医生说。这两句话似曾相识。

略微的感慨后,学生从铁椅上站了起来,铁丝应声而开,其余三个人的目光随他而动,果然就是跟规则里说的一样,杀手可以自由活动以保证黑夜的行凶杀人。

“杀人的手段就和你制定的规则一样,枪击…但真实的情况却比这复杂一些。”楚子航看着学生的被投在墙壁上的黑影继续说,“你在带来所有人之前,应该具体了解过他们的情况,花臂男人刀枪不入的传闻你也应该有所闻…你五个的对手是混血种,所以你理应准备后手。”

“炸药?”警察下意识说。

“不,是麻醉药。”楚子航看向铁椅子,“律师和花臂男人其实都死于麻醉药。”

“你说金刚座这个言灵唯一的缺点是在尚未释放前可能死于未知的攻击。”女医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

“他不是没有挡住子弹,而是根本没有机会去挡下子弹。”楚子航看着后脑被开了洞的花臂男人说,“他能被麻醉药放倒一次,自然就能被放倒第二次,金刚座不能强化他的新陈代谢速度,而他的后脑也没有马格南左轮的子弹坚硬。”

“杀人的枪械应该藏在圆桌的正下方。”楚子航正视面前的原汁哦,“那里是这个房间内最好的藏匿物品的地方。”

“你又猜对了,你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混血种。”学生看也没有看身边的楚子航,靠近圆桌从下面撕开胶带摸出了一把银色的马格南左轮。

“现在的大环境下这种口径和品色的左轮手枪不应该是你能弄到手的。”楚子航细细打量着白灯下那银色马格南的质感。

“这次你就猜错了,这就是我一个人针对你们混血种的复仇,可这个世界上的确不止我一人对你们这些人的存在感到别扭和恶心,不过我只是先他们一步将这一切付诸于行动了。”学生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