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筎笙的陈雯雯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了一眼司马栩栩,又看了一眼赵筎笙。
司马栩栩咳嗽了一声说,“那里的确没什么危险...对了,筎笙,你当时通过的时候上帝问了你什么问题?”
“上帝?”
“栩栩的意思应该是那个摩根·弗里曼。”陈雯雯小声提醒筎笙,然后发现赵筎笙面无表情地盯了她一眼。
“主持人么你是说,他只是问了我一些有关真言术的常识,以及正统内部有关宗长们的一些秘辛。”赵筎笙说,“我怀疑他们只是在借用问答的手段窥伺正统的内部情报,但迫于局势的危机,我只能回答了那些麻烦的问题。”
“呃。”司马栩栩挠了挠头,“是吗?可能他们觉得你了解宗族里面的情况多一点才会这么问你吧...”
“那他们问了你什么呢?”赵筎笙问。
“呃,也就是一般的普通问题吧,有些偏向于道德测试?”司马栩栩挠了挠脸颊,差点没把抱着的兰斯洛特给摔下去。
“道德测试是什么问题?”
“比如,火车开了过来,两条铁轨上分别绑着一个人和一群人,按着铁轨分道火车会压向那一群人,你手里抓着皮搋子...哦不,变道扳手,问你是该扳还是不扳。”
“你怎么回答的。”
“我回答是不扳。”
赵筎笙抬头看了一眼司马栩栩,默然点了点头,“嗯,很符合栩栩你性格的答案。”
她知道司马栩栩怎么想的,这个男孩根本没做好亲手剥夺一个无辜之人生命的准备,掰下变道杆就是在杀死那个无辜的人。
如果是她,她会毫不犹豫地牺牲一个人救一群人,但栩栩不一样,他的善良让他有些时候会做出一些奇怪的选择。
他的手是干净的,心也是干净的,所以在这种问题面前才会回答出这么纯粹的答案。
这是宗长们刻意培养的结果,一个干净、纯粹的“月”的候选人。
赵筎笙、李秋罗以及一众狼居胥的高层都不明白宗长们的想法,他们也不会反对和排斥这样一个“月”的候选人在他们身边,每个人看栩栩都像是在看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所有大家都很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