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闯！你在哪儿？”

这次没叫人渣。

“有什么事你说。”

“有个叫谢小溪的想找你，你能来趟科技大学吗？”

早前牛闯给谢小溪打电话总是关机，牛闯还以为谢小溪是躲了，没想到找到了苏涵：

“行！你等我一会儿。”

“我在食堂这边等你。”

挂了电话，苏涵微笑着对谢小溪说道：

“你放心吧！牛闯这人虽然有点猥琐，但会把欠条什么的给你。”

“猥琐？”谢小溪很意外的样子：“我听那些拿了欠条的人说，他就是有点痞，不猥琐。他找了个姐姐专门删视频，不会让她们难堪。”

是吗？难道牛闯不是为了自己偷偷看？不是要当着视频本人找刺激？苏涵想不到是这样的。

牛闯本就没走多远，把车停在外面，走着来的。

“这个就是谢小溪？”除了秦雨菲，别人牛闯的确没看，就问了一句。

就是一个无意的举动，苏涵相信是自己误会牛闯了。

谢小溪满脸通红，低着头像蚊子叫唤：“嗯！是我！”

牛闯先掏出笔记本给苏涵：“你跟她确认视频，欠条和补偿款都在这儿。”

牛闯说完递给谢小溪一个信封。

谢小溪是还钱最多的，已经还了八千多了。

“谢谢你！”谢小溪低着头，眼泪都滴到地上了。

苏涵打开电脑，点开视频送到谢小溪跟前：

“你看这是你吗？”

别人拍视频还能忍住不哭，可她是哭得稀里哗啦拍完的。

谢小溪只是瞅了一眼就点点头。

苏涵也不好让视频播下去，赶紧删除。

牛闯看谢小溪这样，就觉得自己昨天下手轻了：“你数数钱对不对！”

谢小溪摇摇头：“不用数，我相信你。”

“那行！我走了。”

牛闯说完就走，苏涵心想：阿姨不是说牛闯好占小便宜吗？都不要点什么？

要是牛闯真像阿姨说的，他喜欢钻女人堆儿，那么好色，不得让这些姑娘跟他上床？

谢小溪这种没接客的不一定行，那些已经接客的……

牛闯除非是一身正气，可牛闯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