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怎么也想不到,她不过是想挫一挫裴时渊的锐气好为自己扳回一局却不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且还是砸瘸了的那种!
这日趁着裴时渊休沐,池羽便提出让他带着出府去游玩。
天气正好,湖边景色怡人,自是少不了许多文人才子三三两两聚集在此讨论学识。
池羽站在船头,眼神不停的扫过岸边的文人才子。
“哎呀,那个穿青色衣袍的公子长得可真好看,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欸,那边那个穿着蓝色衣袍的公子长得也不错,活脱脱一朵蓝色妖姬啊。”
“快看,那个穿着一身白色长袍的公子简直是绝绝子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谪仙下凡呢!”
……
坐在船舱里的裴时渊,看着池羽对着岸上的那些文人才子不停的上下打量,还不忘挨个评头论足一番。此刻他的脸比厨房的锅底还黑。
然而,他身为一朝首辅文官之首,本就应该对文人宽厚以待。
纵使他恨不得让池羽刚刚夸过的那些人一个个全部消失在大庆朝,眼下他却不得不隐忍克制不能发作丝毫。
手中的茶盏被他紧紧捏在指尖,那力道恨不能把茶盏捏碎。
池羽一边故意大声夸赞那些文人才子,看到好看的还不忘挥挥手打招呼。一边偷偷的用余光瞄向端坐在船舱内的裴时渊。
看到那船舱内的人脸如黑炭,不停的将茶当做酒一杯杯的喝下肚,她心里不禁窃喜。
哼,小样。我还治不了你!让你嘚瑟,让你欺负我。
我不把你气得心肌梗塞我就不叫池羽。
不得不说,当时池羽的确是把裴时渊气得够呛。
只是回到首辅府的后果却是池羽未曾想到的。
一下马车回到府,裴时渊便吩咐路隐,“传令下去,今日起池姑娘不得出府半步,需要什么吩咐府里丫鬟去买。”
“另外,府中院墙也加派人手看管,免得有人爬上墙头去偷看外面的野男人。” 说完便愤愤的往府内走去。
此刻,怔在原地的池羽懊恼不已,她不过就是想借由其他男子打击下裴时渊那过于自信的傲气,免得他以为自己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