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毒妇!”几个死士看到苏禾,顿时情绪激动了起来:“你母亲的事,与郡主何干,她待你掏心掏肺,你怎么忍心害她?”
“闭嘴!魏姝还不知道这件事,你们是非要让她知道,让她父亲的形象全毁掉吗?”苏禾轻斥道。
几人闭上了嘴,转头看向了榻上。
魏姝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连呼吸声都浅到几乎听不到。
“郡主。”男人叩拜,低泣了起来。
那样明媚善良的郡主被裴琰残害成这样,简直天直难容。
“可认得这个?”苏禾伸出右拳,手指撒开,一块翡翠令牌从她手心里落了下来,碧色绳子勾在她的手指上,令牌在她手心下面晃晃悠悠,闪出翠色的凉光。
“这是郡王的令牌。”跪在面前的男人认出令牌,立刻抱拳行礼。
“西泠王走时,把令牌给了我,我可以召令京中的西泠暗桩。如今我就要如今他们前来,与你们对质。你们便知郡王之事,是否与王爷和我有关。”苏禾说道。
几人面色阴晴不定,互相看了看,但这回没有反驳。
西泠王在京中有暗桩的事,他们都知道,就是不知道这些暗桩现在是否还靠得住。
苏禾让暗卫长拿着令牌去京城西茶巷的瓷器铺子,那里就是暗桩联络的据点。半个时辰后,几个身着普通衣袍的男人挑着担子,捧着瓷器进了***府。猛然看去,只会以为这是铺子里来送货的小厮和掌柜。
“见过大小姐。”几人放下东西,立马卸去伪装,从点头哈腰的模样,顿时变成了锐利又恭敬的模样。他们只认苏禾,并未朝裴琰多看一眼。
“这是从西泠来的死士,这是他们收到的血书,你们辩认一下,可是西泠王的笔迹。”苏禾把血书递上去,认真地打几人的脸。这些人的脸似是也做了伪装,只怕不是真容。
是些厉害角色,难怪受到西泠王的信任,可以在京中一直蜇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