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的功夫，林老爷子整个人便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

脸上的皱纹更是已经挤成了一团。

就差没直接把痛苦两个字给写在脸上了。

作为青雀的掌权人，一步一步从底层爬到现在这个地位的存在。

林老爷子以为自己在很多方面已经够狠了。

可跟面前的李中南相比，似乎根本就不值一提。

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维度的存在。

就在李中南拿起林老爷子的枪，在他的身上不断的比划着。

思索等会往什么地方开枪，能够保证林老爷子这具已经行将就木的身体不死时。

林老爷子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

直接拿起了桌上的笔，唰唰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段时间接连的精神打击，再加上李中南这般手段的折磨。

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继续反抗的想法。

“早点签不就完事了？省的你还要受那么多的罪。”

李中南有些无奈地嘟囔了一句。

这些在高位上坐久了的人，好像都有一个通病。

不到最后关头不松口。

即便明知道没有半点地希望，嘴硬只会受更多的苦也是如此。

“你背后到底是谁？”

林老爷子整个人好像虚脱一般。

双眼无神地看着李中南，想要知道这最后一个问题。

他在西部三省叱咤风云那么多年。

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

就算是京城的很多存在，想要对付他的话也只能在暗处使绊子。

绝不可能直接让他青雀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难不成还有比京城那些底蕴家族更强的存在？

“你想知道的太多了。”

李中南带着笑容，一指点在了老爷子的胸口位置。

他不能确定，这房间里面会不会有监控亦或是录音之类的东西。

虽然一开始跟老爷子废话了不少，但他并没有透露出什么关键性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