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李中南可不知道用了多少次。

除非是某些心理素质好到夸张的存在。

否则根本不可能扛得住。

李中南刚放下手中的消防斧，突然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味。

低头望去，只见混混的裤裆位置已经濡湿一片，下方还有不少的水渍流出。

虽然这种情况下，会被吓到失禁倒也是人之常情。

但那味道多多少少是有点太过难闻了。

“赶紧说。”

李中南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眼中满是一片嘲讽之色。

“我们平时只有下班的时候才能见到曹放，他基本都在华里国际的楼顶总统套房里面休息，其他时候在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

混混说着，还在不断掉眼泪。

他是真的害怕，李中南会把他给弄死。

“还有其他的呢？你们为什么要针对青雀集团？”

李中南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顺带着还拉开了和混混的距离。

不想沾染上这难闻的气息。

可这一次，混混好半天硬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大哥，我也不知道他最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们所有的行动都是他制定的，只要听话办事拿钱就行了……”

混混竭尽全力，想要把脑海中所知道的所有细节都给说出来。

就怕自己等会真的嘎了。

李中南没有说话，目光就这么一直盯着面前的混混。

就仅仅只是这么一个眼神，便让混混感觉周身汗毛倒立。

眼见对方似乎真的不知道什么更多的信息。

李中南也放弃了接下来的严刑逼供。

对方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不管怎么动手都没有用。

“大哥，我知道的都说了，您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

良久的沉默后，混混试探着开口说道。

按照他从小看了不少黑道小说，还有警匪片的经验。

自己现在对于李中南来说，应该已经算是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

在这种情况下，对方要么是放了自己。

要么就是直接把自己给……

想到第二种可能性，混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