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萍回了一句：“哦。”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然，让陈哲宇感到了她内心的坚定。他知道，李秋萍肯定会联系公司的技术部门，让他们去尝试追踪那个小黑子的IP。

一旦查到IP，那么小黑子就无法遁形。陈哲宇感到一丝希望涌上心头，他决定再坚持一会儿，直到问题解决。

于是陈哲宇一边回应着直播间的弹幕，一边留意着直播时间。因为自己也不想直播太久，该摸鱼就摸鱼，这才是打工人应该做的事。

日上三竿的时候，陈哲宇微笑着和直播间里40万在线人数说：“那么我们下次直播再见！”他迅速关闭直播间推流，整个人靠在椅子上重重吐出一口气。

一上午的直播，唱了不少歌。从《爱你》到《兰亭序》……陈哲宇的歌声像是治愈了所有观众的心灵，直播间里本来已经几乎不动的在线人数，再次向上涨了一部分。

而那小黑子队伍，自己让房管杀了又杀，可似蝗虫一般杀不尽。于是陈哲宇只好请其他房管帮忙处理，一上午下来几个房管都有点累，毕竟杀了几千个小黑子。

“所以，李姐，情况如何？”陈哲宇拨通了李秋萍的电话，轻声问道。

电话那头的李秋萍听起来有些疲惫，她回答道：“嗯，没法追踪到那人的IP，因为那个人很狡猾，留下了几个方向，我们技术部的人一一追过去，结果发现是空白地区。”她叹了口气，“也就是说，这小黑子的来历不明，不过我们可以大胆猜测。”

“哦？”陈哲宇听得出李秋萍有话要说，他饶有兴趣地问道。

“比如说，藤寻公司，比如说，倭岛国那边。”李秋萍语气变得急促起来。

“因为你之前坏了藤寻公司的好事，忘了吗？他们天价找你签约的事，还有那个松下先生，还记得吗？”她补充道：“根据我们的调查所知，松下先生就是应藤寻公司的邀请来找你的茬。”

陈哲宇想起了之前的事情，藤寻公司确实对他有些兴趣，但他并没有接受他们的邀请。他略带讽刺地回答道：“哦，他们还想跟我签约呢？可惜我对他们没兴趣。”

李秋萍继续说道：“还有倭岛国那边，你在《国风音乐会》上大显身手，将他们的天皇直属乐队干趴下了。”她的语速越来越快，“而且轩辕朔、hetui，那个死老头的宝贵经验，听说已经送到国家音乐协会了，不过公开道歉嘛，还没有具体的时间，想来也快了。”

陈哲宇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知道自己在音乐界有些名气，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现会引起这么大的波澜。他有些哭笑不得地回应道：“李姐，你说慢一点，虽然我能听明白，但是我们不赶时间。”

电话那头的李秋萍似乎有些困惑，她说着说着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只剩下一个“啊？”的声音回荡在陈哲宇的耳朵里。陈哲宇皱了皱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了几秒钟，李秋萍重新出声道：“行。总之就是小黑子没法找到，不过可以从藤寻公司和倭岛国那边进行猜测，毕竟我们没有充足的证据。”

“嗯，我知道，那暂时不管了。反正什么小黑子都一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