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愣了,脑子里都像是冲了水的米糊糊,不知道该想什么,该做什么?
蝶依撩帘也愣在当场,然后回过神来看了看门口来来往往盯着这二人暖昧不清发笑的众人,问,“你们要是再不起来,这儿立马就得被人围成水泄不通了。”
吕湄赶紧站起身,或是羞臊,或是想起了自己要干什么,连忙就跑了
孔管事站起来来,先是拍拍身上的尘土,然后整了整理衣衫,然后清咳了两声装作若无其事的进门。
可惜他的稳重没有端住,进门时慌得踢到门槛,险些扑了个狗啃泥,惹得商号里的伙计想笑又不敢笑,憋得真的很是辛苦。
蝶依跟着进了商号,看着孔管事走得很快,她招来一个伙计问,“孔管事成家了吗?多大年纪了?”
“孔管事刚到而立之年,还没成家呢。”
蝶依倒是知道原因,肯定是因为长得丑的缘故,但是若是配吕湄,似乎也说得过去。
而吕湄呢,她原是想一回来赶紧去找东家,问问她自己能不能用五百两银子替自己赎身,可是出了门口那么小插曲,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发烫,心像是要从胸口痛出来似的。匆匆回
了屋,看到镜子里自己脸红得跟个蒸熟的螃蟹一样,整个人都晕晕迷迷的。
她暗骂自己没出息,好歹也是在花满楼混过的,什么样的男人没占过她便宜,那时都能做到面不改色,怎么今日就是误亲了人一口,竟慌乱至此,真是太不像样了。
蝶依回到苏瑜那里也没见到吕湄,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瑜问她,“什么事这么好笑?”
“吕湄来过了吗?”
苏瑜摇头。
蝶依笑道:“我料她这会子也没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