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办法呢?水匪厉害得很,官府拿他们都没办法,你还说流沙河哩,镜儿山的那些山匪不也照样厉害?附近的村民全靠山里的山货过日子,如今不也被逼得走投无路,不少人都搬村了。”
邻桌的对话引起了宣瀚三人的注意,宣瀚给了贺风一个眼神,贺风立即心人领神会的走过去套起近乎。
“二位大哥,你们的货也被流沙河的水匪给劫了?我家大伯父的货也被劫了哩。”
那二人一听有人与他们同病相怜,距离感立马消失了,“你家大伯父丢的什么货?”
贺风煞有其事的说,“茶叶,我家是做茶叶生意的,这不新开了间分铺,正等着这批茶叶充门面呢,没想到路过流沙河的时候,被一群人给劫了。”
“是不是个个都穿着黑衣,背上绣着金虎面的人?”
“是啊是啊。”
贺风连忙应道,“我大伯父报了官,可是官府也没有办法,你丢的是什么?”
“我丢的是瓷器,那可是上好的乳白瓷啊。”
丢瓷哭的人一想起来就捶胸顿足,无比愤怒又无比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