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朱允颜跪着走到况县令身边,扯着他的袖角向他求救,“姐夫,这个时候你不能不管我啊?想想我姐姐,我要是出事了,我姐姐肯定活不了了。”
况县令抬头瞪着朱允毅,“我这辈子没什么出息,但自认兢兢业业做好一方父母官,要不是因为你,我岂能落得如此田地?”
对于况县令,宣瀚是有所认识的,听到他说这样的话也不出奇。
“况县令,你这是承认了包庇朱允毅等人奸辱杀害王家人了?”
况县令不敢再有欺瞒,脸上全是自责和愧疚,“下官有罪,求大人责罚。”
正在这时,钦差卫队侍卫来报,说刘儒带到了,而同他而来的还有他的父亲刘老爷。
宣瀚眉目一敛,冷冷地勾起一方唇角,“将刘父拦于堂外,直接宣刘儒上堂。”
儒之一字,代表着学问,代表着雅意,更代表着家中长辈的无限期望。可惜了,当事人刘儒,配不上这个‘儒’字。
刘老爷被拦在堂外,刘儒一时有些焦急,“阿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衙役与钦差卫队的侍卫一起到刘家拿人,刘老爷就知道肖老爷担心的事估计要发生了。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独自面对,便坚持与他一起赶来。因为事情尚不明朗,一时间他也没有什么对策,只能见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