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角色,什么过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绯绝颜实在不明所以。
“可我的记忆里,清清楚楚地有你!”他激动地说。
“也许是错觉呢,如果你分辨不清我在你的记忆中是什么人,说明你的记忆并不完整,那你怎么能确定你的残缺的记忆是可靠的呢?”绯绝颜理智的说。
“那么那首诗,你怎么解释?那是我当年私下里所作,是为你而作。”
他的呼吸急促,暖热的气息打在她脸上,她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自从重遇绯绝颜,他的记忆就越来越清晰,他确信记忆的真实性,但他无法解释,更不明白为什么绯绝颜对此毫无反应。
“我不知道,可能在哪无意中看到的。”绯绝颜敷衍地说,因为她真的也没有头绪,知道就是知道啊,从何得知却没有印象了。
他起伏的胸膛渐渐恢复节奏,却并未放开她。
门铃声响起,她试着推了一下,他却没动,她又狠狠推了一把,他才放手。她有些后悔给他神凤之泪了,好的这么快,这么有力气。
“咳,嗯,谢谢你救了我。改日重谢,好走不送。”绯绝颜清了清嗓子尴尬地说,然后打开房门。
他的眼睛就那么盯着她,似乎始终在等一个答案。
骐风火气火燎地进门,看着宗政礼司雕塑一样不动,眼睛死盯着绯绝颜,一时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撞到头了?
“恭迎宗政神使回府。”骐风像模像样地说。
宗政礼司才回过神,对骐风说:“走吧。”
骐风上前搀扶,却被推开,他满腹狐疑地嘀咕:“不是说受了重伤吗,这看着还挺精神啊。”却也不敢怠慢,紧紧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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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绝颜目送他们离开,关好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救命之恩理当重谢,可今日的宗政礼司太过反常了。如果说他舍身相救是同僚之谊,他对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质问了,连她自己也有些疑惑了。然而自己对他除了那个射杀她的梦,真的想这个就头疼,是真的疼。
她也很累了,倒头一夜酣睡,无梦。第二天早上被香甜的奶茶味催醒,不用看也知道不是莲仲就是婴宁在。沐浴更衣,疲劳丢光光,换上一身天青色粉绣闪金袍裙,头发挽个坠云髻,伸个懒腰进了客厅。
莲仲和婴宁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