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话时候故意用视线扫过易中海的裤裆,那意思不言而喻。
刚好人群里有胆子大的问了句:“不够分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一大爷那点儿种子还得分一分?”
易中海猛地看向说话的人,但是人太多,那人又是故意躲避着,他根本就没看清楚是谁。
听声音,那人还捏着鼻子,就更分辨不出来了。
易中海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他揪不出说话的人,就把怨气怒气都记在了何雨柱身上。
在这里继续待着,易中海有些撑不住。
他气呼呼的看着何雨柱,忽然想到礼金的事,他又立即说:“你想要礼金就明说,别打着我的名声要。”
“大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别以为大家伙儿都没脑子。”
“再说了,你真收了钱,就得请大家吃喜酒。每一桌不摆放鸡鸭鱼肉的,对不住邻居们的热情。”
对,他就是要何雨柱父子俩吃亏。
要是大院儿里的人随礼之后,一家随两毛钱或者是一毛钱,到时候吃酒席的时候全家一块儿上。
一桌酒席又是鸡又是鱼的,何大清父子俩不得赔死了?
就是怕何雨柱他们家不准备鸡鸭鱼肉,所以他故意这时候讲出来,大伙儿都听得见。
看何雨柱怎么办。
收钱,那就赔。
不收钱,好像大伙儿为了吃顿好的,也不允许他不收吧!
想到这里,易中海脸上挂了得逞的笑容。
也在此刻,爱占便宜的闫埠贵站了出来。他家人多,要是两毛钱能吃上好的,他觉得值。
到时候剩菜剩饭或者菜汤子可以带回家,用热水放里面煮面条吃,刚刚好。
“傻柱,什么时候吃酒席?在你们饭店还是在咱们院儿里啊?我去给你写礼单,到时候给我弄点儿茶叶冲水喝就行。”
闫埠贵站出来显摆,何雨柱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