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小声解释，“不是私交。”

董苑却说，“外头也没听说，我更是不知道，这还不算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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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眼看所有人盯着自己，生怕董苑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词，只能欲言又止。

董苑让她先坐下，“虽然我很急，但国师点名叫你，你先来。”

叶蓁一抬眼就撞进李煦安温润的眸子里，他静静看着自己，像是在等她主动开口。

叶蓁摁着左手腕上的念珠，尽量维持面上的平静，“二爷近来可好？”

李煦安唇角微微上扬，“有些忙，但也算不上不好。”

叶蓁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这么认真回答，倒让她不知该说什么。

又见他眼下隐约有些乌青，下意识道，“二爷要多休息。”

李煦安眉头一挑，好看的眉目似是活了一般，“好。”

见她略带拘谨，他将签筒推过去，“二小姐想算什么？摇个签子。”

此举简直让后头的姑娘们目瞪口呆，她们求来求去都没摇过签字，且二爷给的答复模棱两可，现在怎么反倒巴巴追着让叶家姑娘求？

“这叶二小姐在侯府待了半年，想是和二爷有交情。”

“呸，你见二爷什么时候主动跟人有交情的？皇后娘娘几次开口，二爷都婉拒了，难不成它比皇后还排场大。”

“嘘！你懂什么。二爷不是红尘俗人，与人亲近看得可不是家世权利，是缘分。”

“要怪就怪你们没那么缘呗。”

“哼，一个退了婚的庶女，有什么福量得二爷赏识。”

她们站在不远处议论着，无论嘴上多看不起叶蓁，此刻瞧过去的眼神全是羡慕。

叶蓁只想感谢他那日想法支走了李乘歌，可这儿又不是说话的地方，便道，“我没什么···”

话没说完，董苑就把签筒塞进她手里，“你有！”

“就问问哪家公子修了福气能娶你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