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秋也惊了,赶紧抚着王昭萱的背给她顺气。
“王妃你别生气。”她瞪着扶岩催促道,“你快说呀。要是王妃有个好歹,王爷更饶不了你。”
“娘娘别急,小的都说。”
“其实只有那一回,是襄阳郡太守回京述职。他被调回京里,特地来向王爷辞行,地方都是他定的,王爷事先并不知情。”
切,他们男人最会互相开脱,王昭萱才不相信呢。
“那你刚才怎么不敢说?”
“我。”扶岩面露难色,“王爷吩咐不许在府里提起。”
他把右手竖起三根手指,举在脑袋旁边,一脸郑重地说:
“小的发誓,王爷真的只是陪着听了段曲儿,那些花娘连王爷的袖子都没碰到。”
“还要碰袖子啊?”
王昭萱托着脸,眼里满是戏谑。这事待会再算账,正事要紧。
“就这些?没别的事儿了?”
扶岩见她面色又恢复正常,松了一口气,仔仔细细地又回想了一遍王爷最近的行踪。
“对了,王爷说冬季雪灾之后,积雪融化容易发大水,雍州境内的襄阳郡本有一水堰,但前些年遭到破坏,王爷正寻找能干之人修复。”
王昭萱记得刘琮担任雍州刺史的时候确实有修复六门堰这回事儿,但那位主持这件事的官吏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好像也姓刘,在雍州境内一个小地方当县令,这件事可以给刘琮提一提。
连喝花酒的事情都抖出来了,看来扶岩的确不知道其他内幕,王昭萱按了按额角放他回去了。
刘琮可是个有名的色鬼,王昭萱早有心理准备。
其实在席上听曲也勉强属于正常社交范畴,不过他既然有意识不让自己知道,就说明他心里其实明白这样做是会惹她不高兴的。
既然如此,她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好好调教调教。
这次没碰到袖子,下次谁知道呢。这回是别人带着,以后就是自己带别人去了,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的自制力。
下午刘琮回府,扶岩正要上前通风报信,就被纵秋拦在了半路。
“扶岩哥哥,你急急忙忙的是要做什么呀?”
他轻咳一声,望着刘琮走近的身影,若无其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