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赖！最后问你一遍！”

叶文杰拿出录像机对着张老赖，冷冷地说：“谁派你来偷觉醒药剂，觉醒药剂又在谁的手里？”

“我自己……我、呃……”

就像被催眠了一样。

张老赖望着叶文杰，只感觉意识渐渐昏沉。

面前看到的一切逐渐出现残影。

脑袋越来越重就像灌了铅在里面。

“你还是不肯说吗？”

叶文杰的声音在张老赖的脑海和审讯室中回荡。

“你会告诉我的，对吗？觉醒药剂是谁让你偷的？”

“是……呃……是……”

张老赖脑海中浮现出苏年的影子。

他的思维似乎已经不是他的了。

记忆也变得越发混乱。

他咬了咬舌头，可惜刺痛感并没有让昏沉的脑子变得清醒一些，意识的挣扎正在变得越来越微弱。

“不对，不是他……”

“不可能是……”

叶文杰皱起眉头。

倒是没想到张老赖意志那么坚定。

要是换一个其他人在这里早就按照他的控制来了。

“快说，是谁！”

他加大了精神操控的影响力度。

“是……是苏……”

啪——！

牢门外。

有人打了个响指。

叶文杰呼吸一滞，只感觉整个人突然被闷进了水泥罐里，本来敏锐的思维变得无比迟钝……就像一瞬间，他从一名智械师变成了个普通人。

并且，

他的智械师技能，似乎，被屏蔽了！

今天事情有点多，明天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