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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阿尔瓦的交代,刚刚服用了速效救心丸的温斯顿校长,逐渐感觉自己可能还需要再来一粒。
“这这这... ...您看这应当如何处理?”
他抓着已然被自己的汗水浸湿得差不多了的手帕,继续擦着额头豆大的汗珠,小心翼翼地向着身旁的军部最高领导人请示道。
在平日里,这些对于军校来说司空见惯的事情,他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解决了。
毕竟大部分学生日后都是要向战场上输送的,日常训练中受个小伤什么的也是司空见惯的事。
而现代医学手段已经极为先进,只要没有闹出什么人命官司,这点小打小闹,实在算不上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但问题是!——
他身旁的这位军部最高领导人的表情,如今是一副十分难以捉摸的样子!
罚肯定是要罚的,但问题是——应该怎么罚?罚到什么程度为佳?
罚轻了恐怕难以服众,罚重了又恐怕为军部的各位领导诟病小题大做。
惆怅,是真的惆怅啊!
此时的凯恩,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温斯顿校长究竟陷入了何等纠结的境地。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到了面前不远处低头作鹌鹑状的少女的身上。
听到阿尔瓦交代的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时的愤怒;想到他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少女,独自一人面对这些杂碎宵小时的心疼;以及此前亲眼目睹了她毫不留情报仇反击场面时的欣慰... ...
即使情绪内敛如凯恩,一时间,也是千般滋味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