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许丰年身上在抵御诅咒的法器或者宝物,两个人的伤口便不可能一模一样。
“我第一次听说血咒,怎么可能会有化解的办法!”
许丰年愤愤说道。
“第一次听说也很正常,毕竟我们诡咒宗声名不显,南晋之中也没有多少修士知道。”
白鉴海取一只药瓶,把药粉洒在伤口上面。
顷刻间,他那手臂上的伤口,便是止住了血,开始缓缓愈合。
“诡咒宗?”
许丰年摇了摇头,他确实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宗门,“不过,道友的手段如此厉害,宗门怎么会声名不显呢?”
“我们诡咒宗的秘术咒法,虽然厉害,但每一次施展付出的代价都是不小,想必你也能看得出来,白某现在极为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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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鉴海淡淡说道:“而且,方才那滴血,你如果置之不理,等其自然干枯,结成黑血块。血咒自然就失效了,而白某所付出的代价就白白浪费了,若非迫不得已,岂会轻易施展。”
“确实如此,这种手段,若是过多施展,早晚人人都会知道如何防范。”
许丰年说道。
“道友若是这么认为,那便是大错特错了。”
白鉴海冷笑道:“如果不是在云舟上不能斗法,白某又何必冒险,好在你虽然精明,但对于修仙界各种法术的认识却是十分有限。要知道,许多法术光靠护体的真气或者法器,是抵挡不住的。”
“血咒在斗法之中,效果最好,只要对方施展攻击之时,施展血咒,对手几乎必然着道,只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除非是死战,否则不会轻易动用。”
“原来如此。”
许丰年略一思索,恍然大悟。
斗法之时,很容易便可以利用对方的攻击,施展这血咒之术。
这种诡异的手段,确实令人防不胜防。
“许道友还有什么疑问,可以一并说出来,毕竟接来白某便需要靠道友保护了。”
白鉴海说道。
“我没有问题了,接下来这一段时间,我会尽力保护道友。”
许丰年摇了摇头,说道。
他对于这名诡咒宗弟子的手段一无所知,既然着了道,那便只能先把对方稳住,然后再民慢慢的想办法。
“那接下来,便辛苦道友了。”
白鉴海得意一笑,起身拱手,便要离开。
但是,走到房门前面,他又回过头看向许丰年,道:“我乃诡咒宗弟子,以及这血咒之事,希望道友不要泄露给任何人,也不要打什么小心思,否则道友定反悔莫及,勿谓白某言之不预也。”
“道友放心,许某并非不明智之人。”
许丰年点头微笑。
白鉴海走了。
“诡咒宗。”
许丰年的脸色阴沉下来,思索了一会,都是没有任何破解之法。
毕竟这巫咒之术,他以前根本一无所知,顶多是从一些书籍上面了解个只言片语而已。
“也不知道这算是什么运气,随便遇到一名散修,都有如此诡异的手段。”
许丰年颇为无奈,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若是运气好一点,说不定兽潮不会扩散到桑青国王城,能够安然渡过接下来的八十一天。
许丰年再次掀开衣袖,发现手臂上的伤口,已经长好了,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
这是他方才一直在暗中施展坐熊式,所产生的效果。
“看来坐熊势的效果,要比以前好上许多。”
许丰年面露一丝喜色,按照他的推测,白鉴海的伤口即便是用了止血生肌的药粉,恢复的速度也远不如他。
在这种情况下,血咒虽然诡异,但白鉴海想要做到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只怕都未必能够做到。
当然,如果能够安然无事的化解这一次的麻烦,那更是最好不过,毕竟这血咒之法,实在太诡异了。
“看来以后若有机会,必须多了解一些其它的五行雷风冰外以的法术才行了,这些诡异的法术,实是防不胜防。”
许丰年喃喃自语,便是盘坐着修炼起来。
接下来几天时间,船舱中的散修越来越多,已经超过了百人之数,但太玄门的弟子,依然还在不断征召。
而且开始之时,受到征召的散修,大多数都是炼气十二层到十三层的修为。
而到了后来,许多练气十层十一层的散修,也被征上了云舟。
由此可见,现在能够征召到的练气十二层以上的散修,已经越来越少了。
显然,兽潮爆发后,情况很不好。
云舟上的太玄门弟子,显然是得到了消息,才急于改变了征召的条件,这证明需要更多的散修,抵挡妖兽。
“情况不乐观啊!”
许丰年发现这些情况之后,也是担忧起来。
接下来两个多月的时间,他不但要自保,还要保护白鉴海,十分的麻烦……